到了,不划算。”
“娘,这句话你已经叮嘱我好几遍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我跟李伟已经和离了,我们俩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我过去他家,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这天经地义的。”
曹八妹点点头,他又去看旁边同行的大孙氏和杨若晴,“你们两个,多帮衬着点儿。”
杨若晴没说啥,只是抿了抿嘴。
大孙氏则把胸脯拍得邦邦作响,“八妹你不要担心,有我在,谁都甭想碰绣绣一根汗毛。”
她这大巴掌,可不是吃素的,一巴掌呼啦出去,嘿嘿,半边脸都得凹陷。
马车前面后面,还挺着五六辆骡车。
这些空骡车都是带过来拉嫁妆的。
当初出嫁送嫁妆也是用的这些骡车,如果没有记错,当时足足拉了十二辆骡车,可把这十里八村前来看热闹的村民给看花了眼。
如今去拉嫁妆回来,就准备了五六辆车,这其中的缘由,懂的都懂吧,哎!
“这五六辆车能拉满,都算不错咯!”
望着走远的车队,老杨头摇摇头,将空了的烟锅袋子倒过来,里面旱烟丝儿的渣渣全部倒到脚小。
杨华忠特地多看了老汉一眼,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爹,听娘说你这段时日抽烟有点凶,还是得注意下身子骨,抽多了怕你身子骨吃不消。”
老杨头咳嗽了几声,摆摆手,“没那么严重,别听她瞎说。”
这段时日,心情能好吗?
从年前到年后,破事一箩筐,心情烦闷的时候,唯有抽烟喝酒才能解闷啊!
喝酒是真的不敢多喝,因为腿伤的缘故,不想再躺床上半死不活了,也不想坐在轮椅上,去哪都得比尔呢推着,像个废物。
所以,唯剩下抽烟这么一个解压的法子了……
“哎,我这把身子骨,哪怕明天起不来,嗝屁了,都没啥大不了的。”老杨头倒完了烟锅袋子,又拿起旱烟杆子在旁边的墙壁上磕着,嘴里自言自语。
“我就是担心绣绣,这拖着个孩子,将来咋整!”
想要再嫁一个好男人,估计难上加难。
招个男的来家里撑起门户,那也更不可能,小二房有儿子的。
绣绣咋整?
那只能让永进和小三子将来多照顾了,给两间瓦房,给口吃的。
一想到绣绣的孩子跟永仙是同一个日子同一个时辰出生,老杨头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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