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脏腑掉落一地。
何问药趴在地上,被淋了满头,愈加抖的厉害了。
岳丰树双臂断绝,腹腔以下不存。
一时间,院中只有何问药的低声哀泣之声,竟再无声息。
岳丰树目中无神,已失了光彩,只呆愣愣的看着眼前,欲要抬手,却已感觉不到手足的存在。
“呃呃呃……”岳丰树犹自未死,伤口处生出青光,钻出许多数根细芽。
“不过三个筑基,就算有些本领,你拼着金丹自爆,也至少让我三人重伤。”
“值此绝境之时,你连金丹自爆的勇气都无,你凭什么赢?”
林白手握黑刀,只觉识海混沌,心中杀意滔天,黑刀上移,将岳丰树的头颅一分为二。
“何问药给了伱希望,自认为稳坐钓鱼台,殊不知已失了拼死之心!”
霎时之间,堂堂一派掌门,竟至身死道消,连反抗都无。
千辛万苦凝结的金丹散去,一滩血肉掉落,散发出狂暴的木属灵力。
小小院落中竟被灵力激荡出风啸,鹿轻音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何问药哭声更加悲戚。
林白收回黑刀,深吸一口气,继而把黑刀收入储物戒中。
此刀太过怪异,能惑人心神,激发杀意,着实邪异。
且中者立时便被侵入识海气海,竟有禁锢之效,实乃杀人越货之必备!
林白盘膝而坐,只觉脖子里挂的石牌愈加温热,几有灼烧之感。
未至此地之时,便得石牌指引,且有愈加温热之感。待入了院中,那石牌便好似被封印的猛兽在奋力冲关一般。
林白环视院中,也不知石牌该放到哪里,只是心中隐隐有猜测。
略一想,便闭目来到石盘之上。
雾气外有一缕碧绿,那是顾大娘在惦记。还有月白之色,乃是秀秀闲了。
另有一漆黑之线,是那黑刀所为。
“黑刀是什么来路?伤人伤己,若是久用,怕是要失了神智,只知一味杀戮了。”
林白心念一动,雾气翻涌,那黑线当即消弭无踪。
盘膝坐下,安静恢复。
院中狼藉稍停,裴宁张开剑匣,一柄柄飞剑落入其中,面上轻松闲逸。
“你二人若是少些勾心斗角,早些齐心合力,何苦熬到现在?”
裴宁先前在结界外观战,旁观者清,早就看出林鹿二人留有余力,而岳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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