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点头,看向李无声,道:“那请师妹代我送一送。”
“是……”李无声应了下来。
傅刻闻听如此安排,他愣了下,本想说话,却又被身后一女修拽住。
景思退笑着朝林白与木贞点点头,道:“日后再来九遮山,还请多留几日,大家论道拼酒,也是美事。”
“自当如此!”木贞笑着回礼。
“景兄若是到访桥山,还请务必让我接待。”林白也钦佩此人的气度。
又客气了几句,好似无事发生一般,李无声便带着诸人出了此间。
“大家也散了吧。”景思退笑着遣散诸人。
待人走完,只剩下景思退、傅刻与毕还秋,另还有一年轻女修,正是方才拽住傅刻,不让他说话之人。
眼见没了外人,傅刻终于忍耐不住,“大师兄!这就放他们离开?”
他指着诸人离去的方向,“嬴师兄就白死了?”
“杜常英,尹延,何秉德也死了。”景思退笑着道。
“必然是那林转轮和木贞所为!”傅刻道。
“不染,许是另有原因。”那年轻女修笑笑,道:“或是内讧,被林木二人捡漏也未可知。不过应该能断定,嬴师兄之死,大概跟他二人脱不开干系。”
“正是如此!”傅刻立即拍掌应声,“咱们辛辛苦苦,被外人摘了桃子,上哪儿说理去?”
“人是我们邀来的,只能我们得,不能他人得?你若连这点心胸都无,日后怎能再进?”景思退看向傅刻,皱眉训诫。
“大师兄,我……”傅刻脸涨得通红。
“大师兄,傅刻只是惋惜罢了。”年轻女修笑着帮忙转圜。
“有什么惋惜的?”景思退十分淡然,他看向毕还秋,道:“彼时他二人尚未遇到嬴师弟,却先遇了毕师妹,有襄助援手之义,其意至诚,不似奸猾狠毒之辈。既如此,想必与嬴师弟另有波折,那也不必多言。既入秘境,死生有命罢了。”
“那也至少该给嬴师兄一个公道!”傅刻犹然怨气极大。
“来者是客,难不成给他们上了枷锁?检验所得?再关上个百年?”
景思退笑着指了指南边,“到时木妖前辈找上门怎么说?顾倾水找上门怎么说?而且,我看林木二人亦有所依,我等不一定就能拿住他们。”
“唉!”傅刻重重叹气,“咱啥也不做,嬴师兄真是白死了!”
“易地而处,他日咱们去了别家,也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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