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着学,我听说九遮山一行,连离火真人的次徒都折里了,偏林转轮毫发无损,手段必然是极高的。”独孤蒿拉着独孤靖,慈祥的叮嘱,“咱门中少有通习阵法的,你若是学成,日后在门里定然要得重用的。你没雁儿那般有福分,不能拜在陈天人膝下,却也得自强才是。”
“是。”独孤靖俯身应下。
俩人扯了半天,独孤靖便去往眉山。
林白一边任裴大姐感悟刀意,一边抽空教导独孤靖,不时还要应付找上门的曲如意和黄如花。
如此又过了五日,正自静修时,外面来了信。
“何事扰我?”林白开了门,便见独孤雁抱着剑在门下候着。
独孤雁见林白打开门,便踮起脚往门里偷看。
这几日来独孤雁可是听说自打林转轮回来,便拘住了裴宁,不让她出门,而裴宁也没半点消息传出来。
独孤雁虽未经男女之事,却也是熟读道经的,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且还有曲如意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沉溺情欲之言,她自然是好奇的很。
“没想到裴宁这种浓眉大眼的,平时一句话不说,也是个没节制的!”
独孤雁心里嘲笑了一番,便赶紧向林白行礼,恭敬道:“大师兄有请。”
“莫兄何处?”林白问。
“就在羽扇山,木前辈也在呢!”独孤雁立即回道。
林白不再多问,拂袖合上门,御空而去。
独孤雁也不跟上,反拉住了独孤靖,姐妹俩扯起了闲话,“裴宁扛得住金丹之躯么?”
“我咋知道?”独孤靖坐地上画阵式,懒得搭理独孤雁。
“哼哼,要是这会儿我跟裴宁打,她万万是不行的。”独孤雁竟有了自信。
林白到了羽扇山,便见莫应成与木贞正在院中树下闲谈。
都是熟人,也不需客套礼仪,上前坐下。
“师父查看了我体内残留刀意,也觉得奇妙非常。”莫应成给林白倒上茶,苦笑道:“只是若要尽去,师父也没好法子。只能看自身修为再进,或能慢慢磨去。亦或者有宝丹灵药了。”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木贞倒是看的开,“体内所残留的刀意已少之又少,于修行上影响极微。且有此毁灭之意时时盘踞在躯体之中,反而有督促之效。凡俗间有言,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岂非正是此意?”
“木师妹与我师父倒是想到了一块儿。”莫应成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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