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不给好处,林白讲道一日,换了程元礼后,九阴山就派来数名女修伺候。
“也不知道友喜好,尽管挑便是。要是道友通鏖战之法,全要了也成。家里孩儿们都想跟道友论道,一个个期待的很呢。”鹿久遥没把林白当外人,自信道:“不管道友好哪口儿,我都能满足!就算是顾九重和杨少安那种的,也能随时安排!”
“……道兄。”林白吓得不轻,推拒道:“此一行,乃是为北方战事,为万千同道而来,不宜宣……那个淫啊。”
“过两日有无遮大会,师弟可要来?”鹿久遥就当没听到林白的话。
“最近戒色。”林白道。
鹿久遥凝视林白,见不像说假话,又小声道:“我家颇有灵兽。”
这都什么跟什么?林白当即正色,道:“我最近修玄功,不近女色!”
“原来如此。”鹿久遥一副你不早说的样子。
“道兄可有鹿轻音的消息?”林白一听灵兽,就想起了鹿仙子。
“她?”鹿久遥摇摇头,“早没半点音讯了。再说,我跟她也不熟。”
“她不是你和鹿食苹的本家么?”林白又问。
“是本家不错,只是她以前甚少露面,我也是无字秘境之事后才知道的她。”鹿久遥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反真挚的很,“我听说,她虽然姓鹿,其实不是我们鹿家人,是我家故海客老祖带回来的。”
林白又问了问,见鹿久遥确实不知,又打听阴无晴的事,可他也不知道。
如此在九阴山又待了月余,郑野河竟一直不露面。
林白倒是在九阴山转了好大一圈,见识许多风物,推拒了许多孽缘。
又过一月,郑野河终于现身。
“鄙宗主闭关正在紧要关头,实在难以见客。”郑野河道。
这分明是不想见!躲了俩月也是想把人熬走,奈何姜行痴太能坐。
“我等就是了。”姜行痴根本不生气,“不知阴师姐要多久?”
“……”郑野河没法子,只能道:“宗主说了,少则五十年,多着数百年。”
姜行痴闻言,叹气了好一会儿,又问郑野河能否同去北方,弥合乱局。
郑野河自然拒绝。
姜行痴又苦劝两日,郑野河堂堂元婴都被熬的掉胡子了,却还是咬牙不松口。
没法子,姜行痴说了些什么“世道艰难”的废话,拉上林白与程元礼告辞。
一路向北,沿途皆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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