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狐狸摆摆尾巴,竟还在狡辩,“不过我知道主谋之人是谁。”
乌木谦一副颓丧,旋即又阴狠的盯着林白,道:“林转轮,果然都是你们桥山在谋划!哈哈,无知野人,自以为我守天阁空虚,待来日玉壶老祖归来,必踏平桥山!”
“方才离去的两位前辈是谁?又是谁留守此间?”林白并不生气,反心平气和。
乌木谦不答。
“别逼我上手段。”狐狸道。
“师父和池老祖。”乌木谦低下头,两手撑地。
“九遮山又出了何事?”林白再问。
“郁老祖陨落了。”乌木谦语声竟有发颤。
这话一出,林白愣住,狐狸也睁开了眼。
守天阁本有三元婴,夏予丰和乌木春已无再进之理,郁留山是唯一有望再化神之人。
而现在郁留山却死了,分明是要断守天阁的根!
难怪孔枢和池上行匆匆忙忙出发,当是急着赶去接应夏予丰。
就是不知道,此番这一去,是不是又是坑!
可即便是坑,也得去!守天阁如今的情形,是真不敢再死元婴了!
一人一狐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太大,怕是桥山与守天阁之间要不得安宁了,而九遮山大概是被无辜卷入。
“怎么死的?”林白问。
乌木谦含恨摇头。
狐狸尾巴轻摆,乌木谦面上青光一闪,随即昏迷,那郁仙萍却回过了神。
郁仙萍看到一人一狐,愤怒之极,牙都咬出了血。
“郁留山已死,你若老实听话,我允你归顺我桥山。”林白道。
“林转轮!奸贼!”郁仙萍双目血红欲裂,“桥山也配?就算你们谋害了老祖,日后定要让你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狐狸尾巴一挥,郁仙萍又既昏迷。
“应是真的了。”林白无语至极,“先前就是她来传讯,说郁留山去了九遮山,看来就在路上时,郁留山被人围杀。”
“九遮山内斗闹的厉害,又无人觊觎万寿山福地,看来真是老向出手了。”狐狸也叹气,“他可真是胆大包天。”
“就是不知到底是向老祖一人出力,还是桥山元婴皆出。”林白叹气,心说狐狸你胆子也不小。
“得回桥山把秀秀接走!”狐狸瞪了眼林白,没好气道:“都怪你!要不然秀秀怎会去桥山?”
说着话,狐狸再摆尾巴,夏荷双目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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