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白大夫身体可好了些?”裴宁问林白。
“劳贵人挂念,白先生还有些短咳,再将养几日就好了。”林白拱手。
“你好生照料便是。”
裴宁点点头,嘴角忽的一笑,问:“你也不小了,怎还未娶妻?”
闲的是吧?
林白又是拱手一礼,道:“家中贫苦,无有余财,又怎敢娶妻?”
“这有什么难的?”
裴宁潇洒一笑,继续道:“前些日子我抄薛家,他家有個嫡女,兰心蕙质,模样极美,人也生的富贵,难得的是通情达理。我看她倒是个贤内助,不如我来做媒如何?”
林白只觉头疼,赶紧回道:“在下乡野草民,无福消受。”
“师叔,咳咳,师叔,”秀秀灌了口茶水,好奇问:“伱成婚了没?”
裴宁伸手拂去秀秀嘴角的芝麻粒,摇头笑道:“我此生是不嫁人的。”
“不嫁人怎么行?”秀秀皱眉,似无法理解,“不嫁人就生不出孩子,不生孩子谁给你养老?到时候你老的走不动路,也没个人给你端茶倒水。”
秀秀常年居于小县城,眼界狭窄,又天天想着给白大夫养老,是以觉得养儿防老乃是天经地义。
“老的走不动路……”裴宁似被这句话触动,微微摇头道:“不会的。走路都需人扶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若真到那时,我绝不会活着。”
林白听到这番决绝之语,心说她的“宁”字果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宁”!
秀秀却似懂非懂。
“贵人,若是无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林白提出告辞。
“你先走吧。”裴宁挥手,道:“我还有些医理上的问题,想跟秀秀请教。”
先前不是说得了个什么草药么?这会儿成探讨医理了?林白是一点也不信。
但裴宁的眼光着实狠毒,她瞅准了秀秀“好为人师”的坏毛病。
果然,秀秀来劲儿了,严肃道:“你问就是,我一定教你。”她还指了指林白,说道:“以前我就教他辨认草药,还教他把脉,他叫我秀秀药师!现在他能耐了,连妇科都看。”
“……”林白无语。
不过留下秀秀也无妨,瞎子都看得出裴宁喜欢秀秀。
裴宁忍俊不禁的看向林白,眼中意思明显:你可真会哄孩子。
“那我先告退,等傍晚再来接。”林白朝裴宁行礼。
“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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