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喝酒,别的一问三不知。
待到过午,杨家人寻来,拉走了杨欢姐弟,淳于通也回去歇息。
林白挂上静修的牌子,盘坐一个时辰,化去酒力。
又出去瞎转悠一圈,跟朱见羊聊了聊。
等到入夜,杨欢姐弟竟又来,却不见淳于通身影,想必是怕了。
林白忍了下来,又陪一宿。
待到第三日,林白便早早躲到朱见羊帐篷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那杨欢是个酒蒙子,杨恕又因顾飞雪在此地,人也不太正常。
这姐弟俩不好惹,能避则避。
眼见天黑,林白正自与朱见羊对弈,便听外面有人呼喊。
“云中鹤道友可在?”不是杨家姐弟的声音。
“是天池派盖求炎。他们天池派今日方来。”朱见羊认识的人多,只听声儿就辨认出来了。
林白当即出帐去看,便见一年约三十的筑基,正跟杨家姐弟说话。
“道友,在下便是云中鹤。”林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你便是云中鹤?”盖求炎打量一番,道:“我是盖盈秋族兄,她托我给你送一封信。”
说完,摸出一封信轻轻推出,林白接住。
“盖兄不如进帐内一叙。”林白邀请。
“来吧!”盖求炎正自犹豫,杨家姐弟便推他入了帐。
林白知道,今天的酒局依旧躲不过去。那几百斤的猴儿酒快没了!
四人坐定,杨欢亲自倒酒。
喝了一会儿,外面又有人来拜访。“云中鹤道友可在?我乃天池派姚千尺。”
林白赶紧请了进来。
“姚千园托我给你送封信。”姚千尺刚把信拿出来,就被杨家姐弟拉着坐下,杨欢还贴心的取出一新酒碗,给满上了。
“两位佳人一前一后送来信,云老弟艳福不浅。”杨恕口花花。
盖求炎和姚千尺对视一眼,俩人也不多说。
“打开信瞧瞧,指不定能下酒,多喝几碗呢!”杨欢又给诸人满上。
林白也觉得离谱,那对儿冤家怎同时给来信?当真这么想念?
别是裴大姐出了事吧?
也不顾什么礼仪了,林白先拆开盖盈秋的信。
信很是简短,却已说明大概。原来裴大姐在天池派越来越出息,几位教习让裴大姐和林白断了往来,一心修行。
裴大姐自是不允。后来有练气子弟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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