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安宁不少,寒鸦也被摸熟了脾性,我打算再入山看看。”杨欢抱着酒葫芦,十分正经,“我心中有感,此番当有所获。”她双颊酒红,低声道:“云贤弟,我一向敬佩你酒量,引你为知己。如何?可敢随我进山追一追那天大的机缘?”
又来忽悠了,你当我傻?还寻机缘?想去搞酒吧?
“欢欢姐自去寻淳于通便是。”林白笑。
“他跟杨冰入了山,也不知何时才回来。”杨欢叹气。
“原来如此。”林白沉吟片刻,便道:“其实有件事没跟你说。我上次在猴群领地取酒时,便已竭泽而渔,将它们酿酒之处全都毁了。若想再得猴儿酒,怕是要等上十年八年。”
杨欢愣住了。
过了良久,杨欢吨吨吨喝了几大口,随手抹嘴,她十分生气,更是委屈之极,“人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你不种树也就算了,别人的树也都砍了?你怎吃了饭就砸锅?喝了奶就骂娘?”她气坏了。
“先不说这个。”林白摆摆手,问道:“欢欢姐你何时入山?我到时必追随骥尾!”
林白端起酒碗。
“不入了。”杨欢抢过林白的酒碗,她一股脑喝了,拍拍屁股,丢下酒碗,人竟直接走了。
这就是酒鬼的翻脸无情。
气走杨欢,林白静坐修行。
又过三日,顾芳遣人来,邀林白叙话。
没法子,只能去。到了顾芳帐内,那金丹老修顾金针也在。
行了礼,林白也不吭声,心说必然没好事。
“前番那老鸹身上颇得了不少东西,那本该是你的,等回头我补给你。”顾芳先让林白坐下,又给倒上香茶。
都一个多月了,你才想起来这事儿?林白立时明白,来者不善,必有所求。
果然,不待林白推辞,顾芳就又言道:“好处自是少不了你的。”她扯完犊子,说起正事,“你在此歇了月余,不如再入山一趟,顺带寻一寻飞雪。”
顾飞雪是顾家的宝贝疙瘩,然则又是个惹祸精,林白才不想管。
“芳姐,非是我不愿。只是你们都去了好几拨的人了,他们寻不到,我岂能寻到?”林白婉拒,又道:“再说了,以顾师姐的性情,我便是寻到她,也万万带不回的。”
“你只需寻到她便可。”顾芳取出一封信,“信给她,她自回。”
顾芳又取出一小小铃铛,细说了妙处。
原来这铃铛名叫燕归铃,林白所执者为燕,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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