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运用简易,只需引发灵力便成,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物。
不过制符之人虽多,精于此道者却寡。一来是敝帚自珍,向不外传;二来是境界所限,做不来高深符箓;三来是有些符箓虽奇,却需制符者以自身所感,本命所悟才能成,无法传承。
林白琢磨半天,又出外买来符材,自此枯坐,习练制符之道。
匆匆两个月过去,飞云旗阵已习练娴熟,取用随心。制符之道也有进境,寻常符箓随手画就。
“有石盘在,我就算再笨,也能学出个名堂。当然,天赋所限,成就必然也有所限。不过日日积累,勤能补拙,起码能混口饭吃。以后妙妙若是想学,也能把她糊弄住。”
林白炼了几炉虎狼丸,出外给了姜春两瓶。
自打林白筑基后,姜春便不再寻林白炼制虎狼丸了。这并非有意疏远,而是境界有差,自然而然就疏远了。
来到水晶宫,又见那老修。
“有回信了。”老修取出一木盒,双手奉上。
“多谢。”林白接过,打开看了眼,里面还有一密封盒子,压着信封。
打开那小盒子,便见一具小小龟甲。上有奇异纹路,水意蕴然。
开信细看,曲如意没一句好话,只是骂个不停,说她为求一枚符宝,又被曲成甲骂了许久。
最后才有关心话语,问及林白要去干什么事,又问裴大姐去向。
至于秀秀,她只说秀秀至今未归,杳无音讯。
林白当场写了回信,极尽委婉谦卑。
送那老者两瓶虎狼丸,又客套几句,林白赶紧去往天池阁。
托姚千园传话,第二日裴宁便来。
“你真是手眼通天。”裴宁看到曲成甲的符宝,面上表情怪异。
“呵呵。”林白淡淡一笑,“区区小事罢了。与我而言,唾手可得。”
“少来我跟前装了。又欠了曲如意人情吧?”裴宁语声少见的温柔,头靠在林白肩上。
两人扯了一会儿,便又干柴烈火。
又过两个月,林白正自画符,外面有人求见。
“丹师怎拿起笔了?”盖盈秋走进来,面上有笑。
“聊以自乐罢了。”林白笑着请她坐下。
“裴宁业已离山,出外寻机缘了。”盖盈秋道。
“咋不来跟我说一声就走?”林白惊了。
“她说瞧见你就烦。”盖盈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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