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看出了某些端倪?”
“并无所得。”李星河立即否认,不过旋即笑道:“温故知新罢了。”
这话意思是,他并非方才有所悟,而是早有所得。
人比人气死人,程家兄妹和林白都握紧拳头,暗骂自己无能。
而叶若卿却一脸崇拜,拉着李星河袖子摇来摇去,道:“我就知道你能行!”
“敢问李兄,对那异象有何感悟?有何见解?”林白也不求人家说什么,算是随口一问,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星河异象罢了,有何不能言?”可没曾想,李星河竟不藏私,笑着道:“以我之见,星河也是河。我等可将自身比作星河,好似人生似长河。又可比作其中星辰,好似水中游鱼。”
他抬手指向夜空,笑道:“星辰终究陨落,河流终归枯竭。所思所得,皆在自身。”
程家兄妹没听懂,总觉得自身好似与对方差了几个层次。
与对方而言,星河之变好似并不出奇,似平等看待。而诸人所想却似蝼蚁观天象。
林白沉思片刻,道:“人生如长河般艰难险阻。我有一故人,曾作此感叹。并以此为丹论。”
李星河闻言,笑道:“既有此感,应是经九死之局,见诸多艰难。”他看向林白,颇有兴趣,问道:“那人如何了?”
“临死悟道。得此丹论后,人却不能久存。”林白道。
“既如此,你那旧友也不过是长河中的砂砾,偶被浪涛翻起,见了少许光亮,非是长久之举。这等人,太多太多,比河中沉沙还多。长河翻腾,万古不息,泥沙俱下,我等不可为泥沙。”李星河看了眼林白腰上葫芦,换了话题,笑道:“你们欲往何处?”
这话一说,林白觉得李星河必然早得丹论,且是上佳丹论!
只是人家似不想多说,便也不需再问。
“这两位是程家兄妹,想必你认识,他们欲寻异象根源,便是那星河垂落之处。”林白把酒葫芦解下,又摸出酒杯,各自满上,接着道:“我其实可去可不去。机缘虽在,我不存强求之心。此行所为者,乃是昔日旧人。”
李星河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笑道:“想必你那故人也是趋异象而去,算殊途同归。”
“李兄懂我。”林白笑。
“不如同去!”叶若卿很是自觉的为诸人添酒,双目却一直未离李星河,只笑着道:“这位转轮兄,你是见过的,除了有炼丹的手艺,还精于布阵。”
“修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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