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料很一般，甚至还有些差，因此才能让他撕下来一小块。
池青蝶接过那一小块布：“我们会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它的主人。今夜你就歇在这里吧，季漫会留下来保护你。”
季漫点点头，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的。
至于其他人——
深夜的县衙寂静无比，却有几道人影闪过。
晏北舟几人到的时候，林县衙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你们来了？”林县衙对他们行了个平礼，“白天我看你们几位似乎有话要说？”
他猜测他们今夜会来，没想到还真来了。
“比起我们，我倒是觉得林县衙似乎更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比如，苦无大师究竟是不是真的像别人口中那般，的的确确是个活佛。”
池青蝶的话过于大胆，若是在今天白天说出来，那些激进的百姓怕是会对她动手。
林县衙见他们说出这番话，也就明白了他们对于苦无的看法。
他摇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
“平日里我和苦无的接触不多，对于他的了解，也大部分来源于百姓之口。”
“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帮助了很多百姓，也精通卜卦，这么多年来，凡是他卜的卦，从来没有出错。”
“他对百姓几乎也是有求必应，可是我觉得，他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真实。这世上真的会有这般无私，不含带任何私心的大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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