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子弹头,用镊子把弹头丢进铁盘,再夹起丝线,一边缝合伤口,一边讲道:“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大半夜跟人去搞枪战,幸好两颗子弹都入骨不深,没有伤到内脏,不然年纪轻轻就要住墓地,真是怪可惜的。”
陈汉将棉花递给李福胜,笑道:“福伯,有钱赚还抱怨,小心短命呀你!”
李福胜还嘴抱怨道:“被你半夜叫醒才短命,如果有司警找上门,我第一个把你供出去。”
“嘿嘿。”陈汉笑了一下不还嘴。
江湖规矩,地下医生可没指责帮社团中人扛包,一般被追到确实会招供,他也没资格强求别人。
所以一般找地下医生的江湖中人,不是有实力扛住警察,就是打算跑路、最极端的则会选择杀医生灭口,小打小闹那些也不作数。
福伯缝合好伤口,丢掉镊子,拍拍嘴巴,连打着哈欠:“搞定了。”
“你们继续聊,我先回里屋睡一觉,有什么事再喊我,对了,收费按照规矩是五倍,你知道的。”
地下医生比公立医生多收两倍,夜间治疗再多收两倍,加起来正好是五倍。
陈汉点点头:“好,你听见了没?”他又扭头朝黑仔华看去。
福伯转身离开,黑仔华识趣的点点头:“放心吧,钱都由我来付。”
陈汉现在储物空间里有一笔不小的资金,大概一百多万港币,实际上不缺这点小钱,当然也不会平白无故给人家乱花钱。
黑仔华什么身份?
要他来出钱治病?
靠!
黑仔华躺在铺着被褥的阁楼板床上,手腕还吊着一瓶消炎水,表情有些虚弱,答应陈汉之后便沉沉睡去。
陈汉朝水房赖使一个眼色,水房赖便离开阁楼,到诊所大门去看着。
黑诊所一般有前后门。
后方则由一个叫作“钱仔”的童党蹲守。
陈汉一个人坐在阁楼里的椅子上休息。
第二日,上午,诊所按时开门,福伯好似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对着店里的客人还啧啧撑奇,说起昨夜大三巴牌坊下的枪击案。
濠江地盘小,有什么事情一夜之间就会传遍,清晨《濠江日报》已经刊登了枪击案,登载了三名死者的身份,并且怀疑与黑帮斗争有关……
水房赖拎着一袋早餐回来。
“福伯,琼姐,早餐。”他提提手中的塑料袋,将里面的两份早餐分给福伯和诊所里的护士阿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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