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给自己的情绪找借口以证明她才没有被旁边这俩位感动。
楚父楚母老是不回家,跟她玩捉迷藏似的毫无责任心,她险些以为自己被遗忘了,这下知道怕了?不玩捉迷藏了?哼!
楚君白傲娇的别过脑袋,一副“我不想看到你们的样子”。
“噗——”一声突兀的笑响起,楚丞赶紧蒙上自己的嘴。
楚君白浑身裹满了纱布,连脑袋也未能幸免,还好留出两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虽然毫无形象可言,看上去又萌又蠢又可爱,再这么刻意一翻身一扭头就很像一只患了肥胖症的大白蚕,确实能逗人笑,尤其是楚丞这种笑点低的背时娃娃。
“啪!”楚父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糊在他脑门上,痛心疾首道,“臭小子你眼睛长脚地板上了?会不会看方向,你姐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再笑个试试——”
“哈,没事没事,我就喜欢阿丞这样真性情。”楚君白吹了个老套的彩虹屁,其实心底已经在盘算等出院,她得朝这无良弟弟的脸狠狠的捏几把,“爸,妈,你们都来了。”
“能不来吗?你这孩子…………”
接下来都是一堆掏心窝子的亲友团宣誓词,或鸡汤或肉麻,总之作者很不擅长,所以——咳咳,那便跳过吧!咱们来聊点有进度有节奏的话题。
楚君白是在夜间十二点被周沐旸提走的,被送回医院时刚好是那天早上八九点钟左右,这期间大部分时间可以认为是在睡觉,小部分时间可以当成是去上厕所了,除了江九歌之外一直未能引起任何医务人员的注意。
也就是说她在冥界仅仅呆了九个时辰不到,她却感觉自己被关了一百年之久。
她身上的纱布以及两只手臂上打着的石膏与医务人员无关,那是问奈何施展的变态疗法,别看她现在被裹成一条蚕,待纱布取下她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假小子了。
这种变态疗法其实就是一种低阶灵术,楚君白从锁魂塔里出来身上的伤跟遭受恐怖分子袭击了般,肩上两个对穿的大窟窿,这种伤与普通子弹孔有着云泥之别,非国际禁用型枪支弹药打不出来,如果真送到医生面前那还不得吓得他们赶紧报警?
当然,这些她都不记得了,锁魂塔里感受到江九歌那一闪而逝的气息后她就彻底晕了,凭借有限的记忆思索无限的后续,是以楚君白觉得一定是江九歌把自己救出来的。
虽然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自家爹娘很不赖,但她此刻更想看到江九歌。
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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