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那咱们就不义!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拼一把又如何?”
涂节忽然变得不怕死起来,一扫之前的鼠胆模样。
就连胡惟庸都微微侧目,不太相信涂节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胡惟庸看向涂节。
“诸位,既然他不仁,那咱们就不义!”
涂节冲着书房中的这些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围过来。
书房中的这些人围在涂节的周围,涂节脸色阴狠,不停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语气中满是煽动和蛊惑,一瞬间,让胡惟庸以及众人纷纷侧目。
在胡惟庸的印象中,涂节只是一个能力比较强的书生罢了,写写文章还行,可为什么今天分析起事情来,竟然头头是道?
胡惟庸没有多想,只当涂节为了活命,被逼出来的潜能。
涂节投靠胡惟庸的时间很早,对胡惟庸平日里也非常恭谨,胡惟庸也没有怀疑涂节。
胡惟庸听着涂节的声音,脸色时而疯狂,时而狰狞。
最后,他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办法不够狠,咱们应该再狠一点!”
说着,胡惟庸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升起,赵铁绳就已经起床。
吃过早饭之后,赵铁绳也该出发了。
陈松在昨天回来之前,托徐达能不能帮忙将自己舅舅一家送回陕西老家。
徐达二话不说,当即就同意了陈松的请求。
徐达乃是当朝魏国公,最有权势的勋贵。
要是能打着徐达的旗号将舅舅送回去,路上也能稳妥很多。
天还没有亮,徐达派出来的马车就已经来到了陈松的家门口。
因为今天要送自己的舅舅,所以陈松请了一天假。
赵铁绳背着一个布包和刘翠赵岭走出大门。
陈松带着赵峰他们走在赵铁绳的身后,送赵铁绳离开。
“回去吧!”赵铁绳看着陈松,开口说道。
“舅舅好不容易来一次,说什么也要将舅舅送出城去!”陈松说什么也要将赵铁绳送出城去。
赵铁绳执拗不过,只能同意陈松。
马车跟在陈松的身后,缓缓向前。
东边的天上出现鱼肚白,陈松将赵铁绳送出了城南的聚宝门。
一路上,赵铁绳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不停的叮嘱着陈松。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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