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北平的朱棣更慌了,现在的他,心已经彻底的乱了。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距离徐仪华生产的时间越来越近。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平府的街道上每天不知道要冻死多少野狗。
不敢说泼水成冰,但也冷的寻常人不敢在户外多呆。
朱棣在后厅中坐立不安,昨天起,徐仪华的状态就不太对劲。
担心徐仪华的朱棣立刻将徐仪华送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产房中。
可是,现在距离徐仪华预产期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时间未到,没有生产的趋势。
只是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此时生产,恐怕凶多吉少。
徐仪华被送进产房后,状态一直很差,虽然意识清醒,但进食颇少,身体也很虚弱。
“该不会和那次的风寒有关?该死的,当时就应该禀报上去,让陈松来一趟,有他坐镇,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破事?”朱棣的脸色很差,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上次徐仪华生病时,朱棣本来想让陈松过来一趟。
可徐仪华相劝,说陈松有事在身,不要打扰他。
再加上当时徐仪华身体转好,所以朱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来朱棣还以为事情会顺利,可是,这样看来,当初完全就是错的。
徐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来到朱棣的身后,说道:“入冬之后,仪华病痛不断,如今生产在即,恐怕出事。”
朱棣咬咬牙,“不然俺回去一趟,将陈松找来,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差人回去就行,哪里用的着你回去一趟?况且,陛下有令,各地藩王无调令禁止回京。”徐达一脸担忧。
“若是先上报的话,恐怕时间来不及。
这样吧,俺先上报,先让人将俺的奏报送上去。等俺收拾好后,直接出发。
等俺爹同意俺的请求,俺也差不多到了。俺爹就算怪罪下来,也不会太严重。
更何况仪华已经这个样子,俺爹肯定会谅解的。”
朱棣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朱棣的这个计划注定要落空,如今的陈松根本不在应天府,而在陕西老家。
可惜陈松回家乃是私事,朝廷邸报不会记录,北平至应天府山高水远,朱棣尚不得知。
“只希望俺能来得及,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陈松弄来。
仪华现在虽然状态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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