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觉得这个办法好,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唉,总有人得干这些脏活,我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干啊,我家也有好几百亩田地,以后,这些都要交税,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
陈松这番话让吴德良以及房间中的这些人全都傻眼了。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你怎么还骂上了?听你这语气中,怎么还有那么大的怨气?
不对啊,你是实施者,我们才是士绅,咱们的身份是不是搞颠倒了?
房间中出现了无数懵逼的脸。
吴德良和李常德对视一眼,都从双方的脸上看到了茫然。
吴德良实在想不明白,接着追问:“这是为何啊?这法子不是陈大人提出来的吗?”
陈松摇头晃脑,好久之后才幽幽的道:“怎么能是我呢?这个法子很早之前就提出来的,而且提出来的人也不是我。这是当年那个李善长提出来的,我不过是个执行者罢了,我何德何能啊。”
陈松一顿乱吹,胡乱纠缠。
“李善长?这.......”吴德良更傻了,这就是天方夜谭。
吴德良没有再问,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陈松,希望从陈松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他没醉,很有可能没醉!”
这是吴德良现在心里的想法。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醉了,只是这人吹牛成性,喝醉酒之后,就喜欢乱吹。
若是第一种说法,还有一些可信度,那么第二种说,法就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就是在瞎说。
第二种猜测还好,可要是第一种的话,那就惨了。
吴德良也不敢但这个风险,只好先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站了起来,避开陈松,站在房间的角落中和李常德商量一下,决定最终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决定之后,吴德良来到陈松的旁边,和李常德一起,搀扶起陈松就往外面走。
陈松一瘸三拐,被两人搀扶了出去。
恰好朱棣从下面上来,看到陈松被灌成这个样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挥起右手,甩在了吴德良的脸上。
吴德良是士绅,是体面人,清脆的耳光子声响起来的时候,吴德良的脸就像是猴子屁股一样,瞬间红了。
不多时,右脸肿胀,上面清晰可见一个巴掌印。
“你们这帮腌臜货,就是欠杀,杀上一两个,就老实了!”朱棣身上气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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