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此平静,依旧不停的啼哭着。
“这些人真是可恶,污我清白!我要用死来洗刷我的清白,你们都别拦着我!”
对于古代的女子来说,清白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像杨秀娟这种出身大家族的人,对清白更是看重。
就算这事情是假的,可是谣言现在已经起了,闲话日后肯定还会有,这种事情不管再怎么解释,结果都不会好。
杨秀娟啼哭不已,吴德良想要过去劝说,可碍于身份始终没有走出一步。
有时候,越这样做越会显得事情是真的。
当下就有几个下人在看向杨秀娟和吴德良的时候,眼神就已经变了。
吴德良家的这场闹剧还在持续,几天之后,远在京城的杨品良以及吴德良的儿子吴翊知道了这个事情,也收到了陈松弄出来的小人书。
在杨品良家后院书房当中,杨品良将手中的小人书狠狠的摔在桌子上,然后一脚将书桌踹倒在地,书房中能砸的东西全都被他砸了,他双眼猩红,就好像吃人的凶兽一样。
阵阵咆哮声在书房当中不停的响起,“这是谁干的?肯定是陈松这个狗杂种,姓陈的,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你,可恶,可恶,毁我家风,坏我名声!”
对于清流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而礼部又是清流最主要的聚集地。
杨品良平日里对名声非常看重,是那种非常爱惜羽毛的人。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他平静下来?
“有辱家风,真是有辱家风!姓吴的,我和你势不两立!还有姓陈的,这事肯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一定要将你弄死!”
杨品良破口大骂,想到什么就骂什么。
不只只是杨品良,在距离他家不远处的一处小宅院中,吴翊,就像是得了失心病一样,呆呆的坐在后院儿的一棵大树下。
他保持这种状态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一个时辰之中他没有喝一滴水,没有吃一口饭,也没有动弹一下,就静静的坐着。
他的手中拿着那本小人书,尽管他不相信小人书上面的内容,可是当他看到上面的画面时,内心却被刺痛。
人是复杂的,越是不相信就越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
吴翊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媳妇儿。
古人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也讲,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如果这两件事情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件非常令人纠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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