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陈谟站在房间的窗户边,看着窗外。
外面又稀稀疏疏的下起了雨,江南这个地方雨说下就下,尤其是在夏季。
天空上的乌云将太阳遮住,天地之间灰蒙蒙的。
陈谟背着双手,只是看着外面的景色,没有说话。
杨品良站在吴德良的身后,小声询问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更好的办法?我说的这个办法就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在我的身后站着朝中衮衮诸公,你以为我代表的只是我的意志吗?
不,我陈谟虽然说有几分学问,但也不至于这个地步,我代表的是朝中衮衮诸公,这是朝中重臣们的意见!”陈谟以势压人。
杨品良眉头皱起,他作为礼部侍郎,怎么没有听过这方面的消息?
正准备询问,陈谟却率先开口,“告诉你,吴德良他必须得死,就算他今天不同意,我也有的是办法。
天黑风高杀人夜,吴德良一家必须得死!”
陈谟那阴冷的表情让杨品良胆战心惊。
这个样子的陈谟,杨品良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杨品良的心目当中以及记忆里,陈谟一直都是一个儒雅温和的人,他从来没有表现过这种姿态。
杨品良说的没错,或许在很久之前,陈谟一直都是一个儒雅温和的人,但是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涉及到自己的核心利益之下,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陈谟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为了保持住自己手中的利益,毕竟陈谟手中的土地可不少。
况且不仅仅是土地那么简单,陈谟心里还有着更高深的盘算。
“前宋真是一个好王朝啊,那时候的我们何等的自在?何等的意气风发?
想弹劾谁就弹劾谁,就算是说错话也并不在意,大不了贬谪外放罢了!
勋贵?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就连皇帝也要给咱们几分面子,更别说其他人了!
可是现在呢?文人士大夫如猪狗一样,哪里还有该有的体面?说杀就杀说死就死,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吗?不,不是我想要的,这天下不应该是这样!”
今天的陈谟话好像有点多,越说越离谱,越说越狂放,听得杨品良心惊胆颤不已。
这些话都是些禁忌之语,杨品良现在有些后悔,他真应该将自己的耳朵堵上,不再听这些话。
陈谟说的这些正是这些文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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