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请!”
陈松侧过身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达当仁不让,走了进去。
徐辉祖跟在徐达的身后,朝着陈松拱拱手,颇为恭敬的道:“见过富平侯爷!”
陈松和朱棣交好,又是朱元璋的女婿,按理来说,和徐辉祖平辈。
可是徐辉祖现在在陈松面前,压根就没有这样心思。
虽说当年第一次见到陈松的时候,态度颇为倨傲,可是现在的这种倨傲早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徐兄,客气了,客气了!”陈松笑着打着哈哈!
陈松说着,走进了大门。
看着走进去的陈松,徐辉祖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腾起一股浓重的挫败感。
同样都是二十来岁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唉,或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爷注定的吧!”
徐辉祖长叹一口气,走了进去。
来到前厅,坐定之后,徐达取出一张礼单,交给了陈松。
“说起来我家也是朝中显贵,但你也知道,我家不比其他,一大家子花销也大,之前那件事情又被陛下罚了俸禄,再加上收税之事,实在是有些揭不开锅了,这些东西,莫要笑话!”
徐达态度诚恳,给人感觉,不像是来祝贺,反而更像是哭穷的。
陈松接过礼单,随意的看了两眼。
说实话,陈松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冒,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陈松的心没在这里。
“国公爷,这话我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啊。怎么听起来,更像是哭穷来的?”陈松反问。
徐达就好像不知道陈松这话什么意思,丝毫没有任何羞愧,直言道:“常青啊,你要是这样说,那我还真的就是来哭穷的!”
“额......我不是财神爷,来我这哭穷,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而且,您魏国公府家大业大,我又能帮得了什么?”陈松有些迟疑。
“嗐,怎么说呢,还是让辉祖给你说吧!”徐达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徐辉祖,道:“赶紧说吧!”
徐辉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了起来,“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先生改进玻璃制造工艺,生产出来的玻璃镜子等物就行销天下。
利润非常可观,所以我就开设了更多的玻璃窑,生产了更多的玻璃镜子等物。
这样一来,从事玻璃一行的人也多了不少,贩卖玻璃的商队商铺更是数不胜数。
大商队下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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