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今天晚上给你写一个册子吧,重点问题都给你写在册子上了,明天你过来找我!”
陈松看了看前厅外面那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对着茹太素说道。
茹太素也不是那种听不懂话的人。
他站了起来,朝着陈松拱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退了!”
说着,茹太素朝着外面走去。
陈松把茹太素送出门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声的念叨着:“这个茹太素说起话来总是叨叨叨个不停,有时候有一种抓不到重点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能胜任税务督办总衙门的事情吗?”
陈松收回目光,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事儿。
回家之后天已经黑了,坐在饭厅里,陈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朱静安,陈松随口说道:“今天早朝上,礼部尚书提议,让太子殿下的次子和燕王殿下长子离开新学学堂,陛下竟然同意了这事,我实在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因果关系。”
朱静安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陈松,“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爹既然不让我大哥的次子和四哥的长子在你那个新学学堂上课,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我爹这人啊,最在乎的就是他这大明江山。说不定我爹同意这事,可能就和有关!”
听着朱静安的话,陈松眼睛一亮。
“之前老朱说我教的课都是些帝王心术,都是些阴谋阳谋,禁止外传。
现在又不让朱允炆和朱高炽在我那上课,估计就和这个有关。
恐怕,朱元璋是害怕等以后朱雄英坐天下的时候,朱允炆或者朱高炽心里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想到这里,陈松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过来。
“没有想到我媳妇竟然如此聪明伶俐,真是我的福将!”陈松一脸笑容的夸赞着朱静安。
……
在皇宫西边的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上,基本上都是朝中那些大官租住的地方。
现在是洪武朝,官员们的俸禄都比较低,而京城中的地契以及房子都比较昂贵。
而且在洪武朝做官并不是说待在京城就不走了,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朝中的官员大部分以租房为主。
礼部尚书任昂就租住在这条街道上,家中尚有浮财,所以他的府邸倒也没有多么寒酸。
书房当中,一盏昏暗的蜡烛放在书桌上,那昏暗的灯光时不时的跳动。
任昂和徐栗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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