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
然而这一番话,让毛骧重新坐在了他面前。
“说吧,你的肚子里有什么阴谋诡计,说出来告诉我!”看着任昂,毛骧的声音逐渐冷了下去。
若说毛骧,现在最痛恨谁,除过陈松之外,恐怕整个朝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任昂一本正经,说道:“这哪里叫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是能对付了陈松,那都是好的计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次你去扬州府在那里立下的那些功劳,全部都被陈松弄去了吧,好像从扬州府回来之后,陛下并没有说起过嘉奖你的事。”
“是又怎么样?陈松是朝中显贵,又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如何能比得上他?”毛骧虽然这样说,可语气当中满是不服气。
如果说毛骧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毛骧心里非常怨恨陈松,因为朱元璋他怨恨不起来,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任昂不停的在毛骧面前教唆着,说着陈松的坏话,挑拨着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尽管他们两个的关系也并没有多好。
“其实想要对付陈松,必须要一招制敌。以后,你最大的敌人只可能是陈松,整个朝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上次的功劳姓陈的能给你夺走,这次的功劳,你说你还能不能保得住?”说到这儿,任昂端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悠悠的将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自顾自的吃着桌子上的菜。
毛骧打量着任昂,一时之间搞不懂任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赶紧说,最烦你们这些读书人拐弯抹角了!”毛骧一脸厌恶。
“我就直说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对付陈松,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办法就是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接将陈松一步到位踩进泥潭。
这样做困难很大,除非你手中有一招制敌的办法。不然,一旦让陈松反应过来,迎接你的只会是无尽的深渊。
再还有一个就是暗杀,这个办法没有多么的光鲜,可对于你锦衣卫指挥史来说,应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吧!”任昂喝了一口酒,说道。
“呵呵!”
然而话音刚落,毛骧的冷笑声就响起。
“说你们这些读书人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货色吧,你们还不服气,这两个破办法,好意思在我面前显摆?
还说什么刺杀陈松,你去刺杀啊?刺杀完之后怎么办,陛下不是傻子啊,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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