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从这点出发也伤害不到他。
所以咱们就只能换一条路,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扔出来的这件事,他陈松,不管怎么做,都做不好。
一旦做不好,那就证明他私德有亏,那就证明他是一个不忠不孝之辈。就算他的身份地位还高高在上,那他的名声将会在天下之间败坏的不成样子,且慢慢看着吧!”
孙甲富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时候,陈松也挤到了人群之前。
耳边响起来的喝骂声也越来越大,陈松也看清了,破口大骂的那个中年人长相。
此人尖嘴猴腮,看上去就像是大奸大恶之人一样。
再加上他站在那里不停的跳脚痛,给陈松的观感很不好。
他大骂的那家店铺,大门静静的敞开着,一个和这人有几分相像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怒气冲冲。
“你个杂种,你竟然敢不管我,没有老子,就没有你,你现在发达了,就抛弃了老子?”
“大家来评评理,这个杂种,现在不认老子了!”
“我是他老子,他以前是个掏粪工,赶上了市舶司,这才置办了如此大的家业。”
“可这杂种,一有钱就不认老子了,还说老子是个废物!”
“这还有天理吗?!”
……
这老头骂的话很难听,有什么骂什么,想到什么骂什么。
但从这老头的一字一句之间,陈松也渐渐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年轻人和这个老头应该是父子关系。可能早些年的时候,他们家里还比较贫困,比较穷,这些年这个年轻人可能抓住了市舶司的风口,然后也渐渐的发达了起来,发达起来之后,他便抛弃了自己的这个老爹,不再和他相认。
于是他这个老爹气不平,就跑来找他。可能两人之间也发生了什么摩擦,所以就出现了眼前的这幅场景。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档子事。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这个年轻人抛弃了他的老爹,确实不孝顺,应该重重的责罚。”看着眼前的场景,陈松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巧不巧,他说的这些话被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听到了。
“责罚个屁!”这个汉子一脸不屑,在看向那个年轻人的时候,脸上满是同情。
陈松一下子被这人吊起了胃口,便问道:“为何这样说?”
这个汉子也是个喜欢八卦的人,见陈松询问,便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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