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禁令也逐渐放开,虽然没有彻底放开,但也要比之前好上很多。
这些压抑了天性的商人们,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天性释放了出来。
他们争奇斗艳,修建了一栋又一栋的豪宅。
孙甲富的家,是一个五进的院子,后院当中,数不尽的假山林立,甚至还休假了一个池塘,池塘上面有一个小亭子。
孙甲富贵这些人,如今就站在小亭子当中喝着茶。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他陈松看上去似乎不想处理此案,感觉就像是在拖。”一个商人看向坐在主位的孙甲富。
孙甲富放下手中的茶杯,讥讽的笑了笑,“他当然在拖,我之前不是都已经说了吗?陈松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孝顺东西,再加上,那个付三五确实不是个好玩意,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同情付壮。
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陈松只能按律办事,如果他不按律办事,那他的名声可就坏了。他不按律办事,只要咱们在里面出些力,一下子就能将他陈松,变成一个忤逆不肖之徒!”
说到这里,孙甲富得意的笑,那脸上的笑容,就像是春天的花园一样。
“那如果他按律办事,判了付壮死刑呢?”又一个商人问道。
付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陈松是如今大明富平侯,如果他是个正常人,那么他就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商人,从而让自己的名声受到损害。
换位思考,绝大部分人要是属于陈松的位置,肯定会将这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处死,毕竟还是自己的利益重要。
这人的担忧,孙甲富没有任何的忧虑。
“他要是杀了付壮,岂不是更好?那么付壮的家产,不就成了咱们的了?
市舶司刚刚开始之时,付壮就开始在市舶司做事了,付壮也算是市舶司的元老了。
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功劳看苦劳。付壮好歹也是有功于市舶司的人,要是他陈松说杀就杀,那不就是在说,陈松是一个刻薄寡恩,不顾情面之人?
别忘了,现在泉州市舶司和广州市舶司刚刚开始,要是陈松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对这两个市舶司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这不就是卸磨杀驴吗?
今天能杀付壮,那明天又能杀谁呢?后天,屠刀会不会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这一切都未可知啊。
再说了,就算他陈松能将这里面的事情解释清楚,说此事和他没有关系,那又会有多少人相信呢?别忘了,咱们到时候再出点力,将水搅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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