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同书写,这样写成后便是一式两份,节省时间。
夏明月见状便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寒暄,直接叙述内容。
在现代社会时夏明月接触过许多规范的正式合同,此时拟写这样的简单协议字据也是手到擒来,只将各项条款一条一条地顺序说出。
张明义和范平阳两个人同时一条一条地写。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后,二人同时写完,吹了吹上头的墨渍,而后又给夏明月读了一遍,算是核对。
夏明月仔细听了听,确定二人所写皆是方才她所说的后,赞许点头,“一字不差。”
二人见状松了口气,却也互相看了一眼,眼底泛起些许疑惑。
张明义大着胆子试探性询问,“夏娘子当真没有读过多少书,不认得多少字?”
“正是。”夏明月回应。
她从原主那接受的记忆不多,除了家中都还有何人还算有印象,其他的记忆大多模糊,至于书本知识这块也是少之又少。
而对夏明月本身而言,这里的书她的确没有读过,而这样复杂的古字,她着实认的不多,这样回答应该也不算撒谎。
夏明月如是安慰自己。
“是有什么不妥吗?”夏明月问。
范平阳笑了起来,“夏娘子见谅,只是我们从前也给旁人写过这样的字据,不过大多是旁人说罢意思后,再由我们归纳书写,像夏娘子这般没有读过书却又能将这些一条不落的尽数说出,且语句字词颇为通顺,不需要再润色修整的,夏娘子还是第一人,所以我们有些好奇,并无旁的意思。”
原本他们准备了许多纸张,为的便是若是需要增添语句和修改时重新写,但眼下除了这张以外,旁的都没用上。
“先前家中也做些小生意,父亲也时常与人订立各种字据,我虽不认得多少字,却时常听父亲提及,耳濡目染,倒也知道许多。”
夏明月随便编了个理由,“幼时家中附近还有个私塾,我儿时时常在附近玩耍,也时常听夫子和学子们读书,也是受益良多。”
“原来如此。”张明义和范平阳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夏明月属于那种能说能听,却是认写有限的人。
但即便如此,也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至少说明她是个聪明人。
不过这话说了回来,倘若不是个聪明人,又怎会将吃食做的这般好,还这般会做生意呢?
二人再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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