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滋味竟如她儿时的记忆有八分相似。
果然这赵记素日生意好是有缘故的。
夏明月心中赞赏,更是舔了舔嘴唇,想再拿一个芋头酥好应对肚子里头的馋虫,但一想到刚刚好不容易才消完食的肚子,只好歇了这个心思,只去洗漱收拾,早些睡觉。
江竹果则是盯着夏明月给她的那两盒点心发了许久的呆。
她已经不记得上次吃点心零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但现在一下子拥有了两盒,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大真实。
但不停往鼻孔中钻的甜丝丝的气味,提醒着她这是现实。
江竹果将两盒点心捧到手中,脸上心中皆是欣喜,且下意识想拿回去让娘尝一尝。
但一想到上次拿回去的粽子……
除非她硬塞进娘的口中,只怕这两盒点心最终只会落入爹的手中。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爹在外头吃的好,穿的体面,为何娘还总是忧心无比,成日的苛待她自己。
江竹果越想越有些烦躁,干脆将那两盒点心尽数都拆开来,自己先尝一尝。
甜丝丝,酥脆脆的口感,顿时在口中蔓延开来。
美妙的滋味,让江竹果双眼起了雾气。
纳了闷了,这样好吃的东西,就不能自己吃吗?
——
武熊从夏明月家离开后,径直回了四方赌坊。
夜晚的赌坊,比白日里更加热闹。
高昂的吆喝声,骰子的摇晃声,银钱碰撞的叮当声……汇集到一处后,大有震耳欲聋之感。
武熊在赌坊内巡视了一圈,发觉并无任何异常,到角落处的小桌旁坐下,倒了一碗酒来喝。
陈年的高粱酒,入口猛烈,让武熊觉得十分舒坦。
有人急匆匆地从后院跑了过来,在赌坊内巡视了一圈,找寻到武熊后急忙到了他跟前,“老大,出了桩事……”
“啥事?”武熊皱眉。
“孙狗剩跑了。”那人回答,“下午我们几个按老大说的将那孙狗剩和田大壮都关进柴房里头好好看管,结果方才进去送饭时,发现孙狗剩不见了,我们猜想着大约是这孙狗剩怕明日再挨打,便逃走了。”
“不过老大不必担心,这孙狗剩没有户籍文书,想在县城里头谋其他生路也是无法,最多只能随着那些流民一并到处逃荒要饭,不会有好下场。”
“便宜他了!”武熊咬了咬牙。
这种人,就该日日鞭笞,好好长长记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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