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如何,赚再多银钱,这对没有良心的爹娘皆是不能再去想着沾光,而江竹果即便不再孝顺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武熊满心欣喜,面上却满是不屑,“江郎君,我武熊可不是那三岁孩童,你说断亲便断亲了,有何凭据?空口白牙地想赖账糊弄我们,门都没有!”
“今日江郎君不想去县衙怕是也不成的!”
武熊站起身,抬了抬手,“请江郎君去趟县衙!”
“请”字,咬的极重。
底下小弟们顿时会意,只将手指的关节掰的咔嚓咔嚓响,朝江义和走去。
那架势,分明是要将其拖到县衙。
这不远处便是书院,倘若让同窗和夫子看到……
他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形象,当真是要毁于一旦了!
江义和面色发白,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忙道,“我有断亲书为证!”
要的就是这个!
武熊伸手,“拿来!”
“我今日不曾带在身上……”江义和见武熊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又忙补充一句,“不过我现在可以立刻再写一份!”
断亲书,论理来说,该有村中尊长,里正等见证后效力最强,但相对于不被人认可的儿女与父母断亲之事而言,父母之命大于天,父亲亲手写的断亲书,到了衙门后县太爷也会认。
武熊挺了挺身子坐好,“写!”
江义和不敢造次,只慌忙问店家借来了纸笔,趴在旁边的空桌上,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上了整整一篇。
待写好之后,武熊拿起仔细端详。
久在赌坊,加上韩氏也识得一些字,武熊倒也能将这断亲书认得分明。
江义和读书多年,这字写的是十分工整,看着赏心悦目,但通篇读了下来,大半是对江竹果不孝行为的唾弃和指责,最后是无法继续容忍,难以面对列祖列宗,久经思虑,方痛下决心,与江竹果断亲,从此之后,生老病死,双方再无任何干系。
武熊在看前半截时怒火中烧,只想将这断亲书尽数撕碎了后摔在江义和的脸上,并大骂他乃是狼心狗肺之人。
但一看到最后江义和的名字还有刚刚摁下的红色手印时,强忍着压下了怒火,将那断亲书仔细小心地折好,揣入怀中,“虽说没讨到银两,倒也让我有东西跟掌柜的交代。”
“只是从前也有人面上断亲,实际上不过只是想着逃避讨债的,我们皆是不傻,过两日也会去江家村走上一走,问一问街坊四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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