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既然是像小孩子,不是应该有趣吗?”
这话问的江竹果都愣了愣。
大人有时候表现得像小孩子时的确是有趣的,但是武熊这样的彪形大汉,若是像孩童一样的话……
罢了罢了,不敢想!
江竹果表情复杂,夏明月则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讳莫如深。
这让江竹果越发有些疑惑。
怎么觉得今日的夏姐姐,也怪怪的?
翌日,夏明月交代好娄山子三人今日需要练习的内容后,便去寻了葛掌柜。
葛掌柜将这段时日找寻来的,觉得还算合适的人尽数站在后院中,一一介绍每个人的状况。
十多个人,要么是从前在酒楼或者小饭馆中做过类似的活计,要么便是手脚勤快,时常在灶台旁忙碌,家境贫寒但人品端正的妇人。
夏明月与葛掌柜一并都仔细挑选了一番,暂且先定下来了七个人。
到了下午,二人又去看了看酒楼目前的建造状况。
此时的房屋建造,大多是砖石和木料,不像现代房屋那般复杂,也没有一些所谓的预埋管道线路等,地基打好之后,主体建造颇快。
酒楼已经建造好了第一层,每日增长的高度,也是肉眼可见。
但主体速度快,外面的装饰,内里的布置陈设却需要更多的功夫,整个酒楼若是想正式开始营业,需得等到三月的中下旬。
而在这期间,所需物品的采买也都得同步进行。
可以说,接下来要忙碌的事情,还有许多。
而此时的陆启言,也没有丝毫的空闲。
造桥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每日的体力劳作,到底耽误了日常的一些训练,因而回到军营,简单一番收拾后,便按着营指挥使的指示,将落下的一些训练,尽可能地补上。
就在底下一众兵卒在校场上忙着训练时,陆启言被叫到了营指挥使的营帐之中。
营指挥使姓沈名石,身形魁梧,为人仗义,从军多年,经历了许多战事,身上亦是落下了许多伤,胳膊上有一条自手肘至手背的长疤痕,如蜈蚣一般,瞧着触目惊心。
而上一场的长洲府一战中,沈石亦是受了腿伤,刚刚养好。
“此次永丰河造桥之事做的不错,不但没有花到朝廷拨下来的造钱款,竟是还又多带了些回来。”
沈石朗声笑道,“此事我已禀告给了军指挥使,军指挥使高兴无比,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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