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显然并非存心捣乱,其行为堂堂正正,无可置喙。
反倒是悦然酒楼,恶意揣测,寻衅滋事,甚至让伙计出手伤人,实属不对,悦然酒楼自身的损失皆由悦然酒楼承担,并赔付所有人的医药费用。
这样的告示一出,引得整个金丘县城的人议论纷纷。
“这悦然酒楼狗眼看人低,该!”
“都拿钱出来了,又不是白吃白喝的,凭什么不让人家吃!”
“这悦然酒楼从前就是眼睛长到头顶上,拿眼皮子夹人的,这会子可算栽个跟头!”
大部分人皆是平头百姓,素日出门多少都会遇到那些个阴阳怪气的伙计,和斜眼看人的掌柜,最是恼怒那些看碟下菜之人,这会子难免义愤填膺,一通讨伐。
而就在这一番议论中,那些个乞丐,再次登门,要在悦然酒楼吃饭。
有了先前的教训,邹福泉这会子不敢再嚣张,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让伙计正常招待了这些乞丐吃饭。
此事再次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
那些原本讨伐悦然酒楼的寻常百姓不再说什么,只念叨一句悦然酒楼总算长了记性,而那些原本还时常从悦然酒楼外带上一些吃食的高门大院,从此以后只派底下人前往步云楼,再不踏入悦然酒楼半步。
步云楼的饭食更加好吃是其一。
其次,悦然酒楼现如今是乞丐们去吃饭的地方,他们好歹是金丘县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跟乞丐到同一家酒楼吃饭了?
丢人!
这让原本已经萧条的悦然酒楼,在短时间变得更加门可罗雀,一日下来,竟是连两桌生意都不再有。
邹福泉面对这种情况,再次咬碎了满嘴的牙。
而金丘县城里头做生意之人,眼见这悦然酒楼在这般短的时间内竟是萧条至此,皆是叹了口气。
属实没有想到这邹福泉竟是个没毛的刷子。
连两下子都没有了。
从前悦然酒楼生意红火,无论是县城中做什么生意的,在看了悦然酒楼的生意之后,皆是要称赞一番,羡慕一番,更是对这邹福泉钦佩一番。
钦佩他竟是能做出这么赚钱的生意。
现在想一想,不过是赶上了好时候,在适当的时候做了适当的生意而已。
当真还是应了那句话,站在风口上头,猪都能飞起来。
现在稍微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表面的光鲜很快被打破,内里的腐朽在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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