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够做到更多的地方,也肯定能将夏记的生意做到京城去。”
“你对夏娘子竟是这般有信心?”萧洛安笑了起来。
“是。”岑缨并不避讳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萧洛安顿了顿,“我呢?”
“什么?”
“我是说,那你对我的事情,有信心吗?”萧洛安问。
语气有些低沉。
“公子运筹帷幄,必定能够得偿所愿。”岑缨行了个大礼,“岑缨誓死追随公子。”
“嗯。”萧洛安抬手,“先去忙吧。”
“是。”
目送岑缨进了她自己的屋子,萧洛安重新端起了茶杯。
杯中的茶水早已冷掉,但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萧洛安喝尽了杯中的茶水,垂了眼眸。
眸中的光,晦暗不明。
——
有关岑缨要离开之事,夏明月心中有些复杂,当晚睡觉时也有些不大安稳。
一晚上不知道醒了多少次,甚至到了第二日清晨时,比平日里早一顿饭的时候彻底清醒,再也无法入睡。
到了夏记各处加盟商前来拿货的时候,夏明月等候颇久,果然已是不再瞧见岑缨的身影。
而再去瞧对门的院落,此时也已经是大门紧闭。
门上虽并不曾落锁,但基本可以推断,岑缨等人已经离去。
夏明月抿了抿唇,在门口待了片刻后,继续回院中忙碌。
一日忙碌,因为昨晚不曾歇息好,夏明月早早睡下。
半夜,陆启言归家。
披着满身的月光,神色匆匆,在喝上了一盏茶之后,便去隔壁找寻殷陵游。
“殷大夫帮忙瞧一瞧这些膏药贴。”陆启言将从军中带回来的膏药贴拿了出来。
殷陵游大半夜被吵醒,原本带着十足的起床气,脸色阴沉的像锅底一般难看,但一想到先前已是答应了陆启言此事,只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后,再去瞧那些膏药贴。
“这个与赵有才身上贴的那个一样,血竭分量不足,没有黄蜡和松香。”
“这份膏药贴没有血竭。”
“这份有意思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就给抹了点大酱,这是做到最后药材不够用,随便找些东西来糊弄的?”
接连看了三份膏药贴之后,殷陵游已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军用的药膏贴竟是这种质量,这到底是治伤还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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