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江竹果不解。
“你再写一封信回去,质问武熊为何不及时给你回信即可,若是这封信送出去许久之后,仍然没有回音的话,那你就干脆回金丘县城一趟,当面问询武熊缘由。”夏明月道。
这么直白吗?
江竹果顿时一怔,片刻后纠结地绞了绞手中的帕子,“会不会有些不妥?若是武大哥他当真是有旁的非做不妥之事,我这般质问,会不会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显得她似乎有些太不懂事了吧。
“爱情里,不说这个。”夏明月不以为然,“倘若他真有合情合理的理由,你问了,他自然会告诉你,你知道了,这心结自然也就解了。”
“可你若是不问,一个人在这里瞎猜瞎想的,消耗了自己的精气神,面上还要维持体贴懂事,这一时半会儿还好,可若是时间长了,难免身心疲累。”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更不是该有的状态,甚至反而会影响了两个人的情感,有事就问,有疑惑就解决,心中不留疙瘩,方能长久,你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人是有情感和情绪的高级动物。
可以掌控情感和情绪,且许多时候也往往会被其掌控。
这这两样东西在许多时候又时常是积分制,待积攒够了之后,容易兑换处决绝和厌恶。
最好的办法,是将其变成消消乐,时刻消除,避免堆积。
江竹果在想了许久之后,冲夏明月点了点头,“夏姐姐说的有道理!”
她这就再去写一封信去!
眼看着江竹果如同出笼的小鸟一般,扑棱棱地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夏明月忍不住抿嘴直笑。
还是年岁小,许多时候看的还是不够透彻呢。
不过这说起书信这种事情了。
自收到陆启言厚如书本的信后,她便即刻写了回信的,这算起来也有几日了。
还没有回信送来。
是她的信在路上耽搁了,还没有送到陆启言手中?
还是说陆启言已经拿到了信,但是因为忙碌军中之事,所以还顾不得给她回信?
又或是说……
哎,好烦啊!
当晚,夏明月便失眠到了半夜。
——
江竹果的第二封信很快写好,却是没有送出去的机会。
因为有马车上门,且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武熊。
“你怎么来了?”江竹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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