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是影响的,不过这话可以少说,饭却不可以少吃,忍一忍也就是了。
众人见状,心中讳莫如深,忍俊不禁。
“殷大夫不说话,难不成也是得了溃疡的缘故?”夏明月打趣。
“这倒不是。”殷陵游道,“我只是看着这位沈娘子……”
殷陵游顿了顿,看向沈淑君,“沈娘子是姓沈对吧。”
此言一出,连沈淑君自己都抿嘴笑了起来,“正是。”
“那沈娘子是哪里人?”
“我……”沈淑君顿了顿,垂了眼眸,“乃卓州人士。”
“卓州啊。”殷陵游捋了一把胡子,“看沈娘子面熟的很,还只当沈娘子是郓州人士,看来是我记错了。”
“这世上长相相似之人颇多,难免的。”沈淑君见殷陵游说得是郓州,并非忻州,顿时松了口气。
“应该吧。”殷陵游嘿嘿笑了笑,只接着吃饭。
晌午饭后,各自忙碌。
夏明月忙着制作月饼,而沈淑君则是忙着绘制书写红纸笺。
一直到半黑天时,夏明月将今日做出来的月饼一并烤制出来,预备着晾凉后让江竹果等人开始打包装,自己则是进了屋子,看沈淑君这里的状况。
已完成的红纸笺被沈淑君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晾墨,而墨迹已经完全干掉的那些,则是被收拾起来,整齐地堆放在一旁。
夏明月随意拿了几个来瞧,见每一个皆是看起来字迹工整,图样美观,甚是精致。
且每一个红纸笺品质皆是有所保证,并不会因为长时间做同一件事情而导致品质有所下降。
夏明月见状,心中甚是满意,只觉得这活寻了沈淑君来做,属实是寻对人了。
“不错。”夏明月连连点头赞赏。
“多谢夏娘子认可。”沈淑君笑着应答,手中的动作却是并没有停。
见其十分熟练地拿着笔描着图样,但描好后,吹了吹上头的墨渍,而后换了笔,蘸饱了浓墨,写字。
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娴熟,夏明月再次微微点头,却也咦了一声。
“夏娘子是觉得哪里有不妥吗?”沈淑君停了手中的动作。
“沈娘子手法娴熟,倒无什么问题,只是我方才见沈娘子做这红纸笺时,皆是要先绘制图样,再进行书写,期间还要换笔换墨,颇为麻烦。”
夏明月道,“沈娘子为何不尝试将这纸笺摆成一排,先尽数将图样绘制完毕,这样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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