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骨后也都还是不看好,一句话,除了道骨凝厚外,其他皆很平庸,尤其是灵根。
你说这人识时务知进退吧,可都是一道升入甲舍,明知道自己的性子,自己态度傲岸一些,他居然还给自己顶上来,把自己给弄得下不了台,弄得自己和他相处都觉得捉摸不定。
要说这人性子深沉甘于隐忍吧,可要和袁文博那帮人较量,却又苦心孤诣地准备,半点忍耐之意皆无。
真真看不懂。
可这家伙在郭师那里却极得欢心,也不知道哪里就能讨得郭师如此看重了?
陈淮生拿出一个小丝袋,递给对方:“看你样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试试这个。”
寇箐讶然,却没有接陈淮生给的小丝囊:“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不好?你会这么好心?”
陈淮生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手却没收回。
“好歹也都是一起进甲舍的,就算是同仇敌忾吧,你若丢了败了,我脸上也无光,佟童可比赵无忧强多了。”
寇箐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想接:“我没大碍,今夜再调息一番,就没啥了。”
“别硬撑,咱们山门里灵气虽足,但灵田灵地条件太过均衡,而且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灵植,比起我原来呆过的青木门逊色不少,派中大概也不太重视,……”
陈淮生依然举着手:“你额生红豆,印堂青白,明显是阳火虚旺,阴中不足,修炼太过而灵力不足造成的,欲速则不达,还是稳健些好,……”
寇箐吃了一惊,恼羞成怒:“不用你管!”
陈淮生脸色微微一寒,语气却越发平静:“我无意管你,也不可能管你,但你我现在一体,郭师颜面系于你我一身,佟童不好对付,我可不愿在锦云台上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友伴。”
两人目光对视,如针尖对麦芒,焰光溅射,互不相让。
似乎感觉压不住对方,寇箐轻哼一声,扭头欲走,却被陈淮生一把拉住,将丝囊塞入对方手中。
“想要证明给别人,就做好自己,不想要我的东西,记得欠我,日后补偿就行。”
入手丝囊带来冷热两重感觉,让原本要赌气不要的寇箐也有些好奇。
这个家伙真的有些神秘,不是说他就是一个山中孤儿出身么?
穷苦人家,能有什么底蕴?
解开丝囊绳带,内里东西并不多,一卷赤红色的藓菜干,入手就能感受到几分暖意。
寇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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