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投向前面走着的几人身上,爱格妮丝正昂着头在训斥加尔温,乔瑟芬和里奇在旁边笑个不停,诺恩脸上也带着温和的笑意,却始终跟另外几人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
——
铃兰花街的喷泉广场上,有不少人在散步,周日是大部分人得以休憩的假期,男女老少散步在这片一眼能看到边缘的区域里,享受着贝克兰德午后透过云霾的暖阳。
里奇大方地站到了喷泉的前面,拉开了他拎着的行李箱,引来旁边几人好奇的目光。
坎德拉搬出了一个铁皮手鼓,爱格妮丝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乔瑟芬的三角铁和她自己的口琴,诺恩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上面的曲谱满是被涂画的痕迹,纸张本身满是褶皱,甚至还有两处撕裂的断口,但勉强维持了完整。
加尔温一屁股坐在喷泉的边缘,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抬头望天,看上去相当无聊地看着其他几人做准备,毫不在乎风衣下摆被溅起的水滴打湿。
艾丝特握紧了手中的沙锤,心跳加速:“我们都没排练过,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没事,我们又不是专业的。”乔瑟芬安慰着她,“只要随着里奇的音乐节拍来就好。”
口琴声是打头的伴奏,从低而起的调子带着奇特的嗡响,然后是悠扬的手风琴替代了主唱,掌控这首歌的主旋律与走向,使整体氛围变得欢快昂扬,铁皮手鼓被击打出三轻一空的拍子,清脆的三角铁在每次手风琴的缓和间都会响一下。
很乱,很搞笑,一首因为没有统一指挥而略微走音的“白桦林”在异世界响起,让艾丝特的眼眶渐渐湿润。
演奏几乎过半,在口琴间奏的时候,里奇疑惑地望过来,乔瑟芬也奇怪地看了眼始终没有开始晃沙锤的艾丝特,用胳膊肘推了推这个正发呆的“乐团成员”。
艾丝特本能地上前一步,胳膊抬到身前,仿佛她两手中握着的不再是涂着彩绘骷髅的沙锤,而是麦克风,她合上眼睛忍住右眉心抽痛的不适感,飞快地修改着脑海中的歌词译文并转换成鲁恩语,在短短几秒间完成了这项翻译工作。
在下一段手风琴响起的同时,艾丝特也开口了:
“与心爱的故人坐在小路旁,
要知道我会回来,不必悲伤,
老婆婆挥着手与我道别,
我身后的小门缓缓关上。
为何白桦在晦暗之地沙沙作响?
为什么手风琴的声音如此美妙动听?
风儿的指尖掠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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