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很美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吧台边身材高大的酒保将新倒满的啤酒杯递给另一边独身的顾客,然后就凑过来,用带着少许口音的因蒂斯语跟两人聊起来。
艾丝特微笑着回答道:“花之舞。我也是很久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曲子,觉得很好听所以学过。”
“你的演奏很精彩,”那位独身的顾客冲两人抬了抬杯子,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他的因蒂斯语比酒保可流畅多了,“要不要请你喝点什么?当地的柯莎萨酒值得一试,兑上些果汁或汽水就是很不错的鸡尾酒。”
拜朗的热带气候非常适合各种果实生长,其中也包括特种甘蔗,因为酿造可以用加工甘蔗后剩余的边角料,它的价格并不昂贵,在当地的任何酒馆都会提供,是相当受本地居民欢迎与喜爱的酒精饮品。
这位单独一人坐在吧台边的先生,五官容貌看上去像是个混血儿,只是皮肤颜色没有那么深。
他身上穿着深灰色的鲁恩正装,脸上没有多少血色,棕色短发压在软顶绅士帽的底下,深褐色的眼睛略显浑浊泛红,脸上的笑容很拘谨却不怎么真诚。
玛丽用手肘怼了怼艾丝特:“听说请人喝柯莎萨是求爱的意思噢~”
酒保好笑地摇摇头:“那只是谣传,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
艾丝特冲被扫了面子的玛丽笑笑,转向另一边那位先生:“谢谢您的建议,我下次有机会尝尝。”
酒保冲着另一侧那位先生呲了呲牙:“耶利米,只是跟着来自北大陆的富豪们学穿衣服,并不能让你得到更多青睐。”
艾丝特很无奈地扫了酒保一眼:“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玛丽又灌了两口烈朗齐,笑呵呵地跟酒保说:“有甜食更好了,她就喜欢这一口。”
还没等酒保开口介绍,那位被称作“耶利米”的男士敲了敲吧台,推了几枚银币出来:“一份奶油芝士虾酥皮挞,一份炸木薯条,还有一杯古朴阿苏果汁。”
酒保白了他一眼,将询问的视线投向两位女士,艾丝特也没听过这些东西,只好看向对这里更加熟悉的玛丽。
玛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有人请客,就这些吧。”
酒保抓起那几枚银币,去准备耶利米下单的东西了,反正有钱赚,他也没必要继续挖苦这位老朋友。
玛丽很苦恼地瞪着艾丝特:“你不来点酒真的很可惜!我们可是在酒吧!”
艾丝特用左手撑着脸,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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