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买到。
母亲马秀珍想到一个办法,只见她找出老张同志的旧军装。
然后将几枚勋章挂在军装左右,再把军装平铺在相框底板上,将玻璃相框盖上去,接着把相框外的军装部分折在底板后,并用针线简单固定,不至于散落露出来。
看着挂在左边的勋章相框,马秀珍忽然对儿子张和平说道:“这几天,我一直觉得不踏实,这三间房太大了,感觉是别人家的。”
“现在,看到它们挂在墙上,我才觉得这里是我们的家了!”
……
午饭后,马秀珍去了医院,张和平跟三大爷阎埠贵钻了前院的菜窖。
目前,前院有4家人,占了前院东边半个院子的张和平家,以及前院西厢房的阎家,还有西厢房隔壁临街的两个耳房住的两家。
按阎埠贵的说法,等他把隔壁两间耳房都租下,前院就是他和张和平两家的了。
前院这个菜窖不大,四面墙都有木架支撑顶部木板。
之前老陈家用的东面木架空了,另外三面墙边的木架上,还有少量萝卜、白菜、土豆,属阎家西面木架上的菜最多。
阎埠贵带张和平下菜窖,一是捡烂菜叶来了,二是让张和平看看菜窖适不适合放那两个坛子,因为张和平说炮制饵料,需要一个恒温的发酵过程。
张和平感受了一下菜窖温度和湿度后,对阎埠贵说道:“先在这里试一坛,免得浪费粮食。”
他这话音刚落,菜窖上方就闹起来了。
“傻柱,我说错了吗?你爹就是跟寡妇跑了!你家隔壁还住着两个寡妇!”
“孙贼,有种别跑!”
“孙子,有种别追你大爷!”
等阎埠贵与张和平钻出菜窖,只看见何雨柱追出大门的背影。
只是,没过一会,三个红袖大妈走进大门,后面还有几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不像是医生。
“哟!什么风把王主任送到我们院来了?”阎埠贵一脸笑意的迎了过去,“陈大姐、陆大姐也来了,要不先去我家坐坐?”
为首一个穿军绿色双排扣呢子大衣的圆脸大妈说道:“阎埠贵同志,有人举报你们院里,灵堂架了十多天,尸体臭了都不埋!吓得别人晚上都不敢出门上厕所了!你知不知道此事?”
“王主任,那是我们院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死了。”阎埠贵指着中院方向,“灵堂就是他张罗搭建的,就在中院。”
“走!”圆脸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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