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药房那边我正在值班呢,找人交接替了一下班,这才来迟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胡少杰挤出一丝笑容,语速缓慢,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
张济民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翻看着手中那本厚厚的医书,缓缓地说着。
“这本书啊,当年是我太爷爷和爷爷那个年代,他们俩担心古卷翻看久了会破损,才费了很多心血,根据祖传的古卷内容,精心整理出来后,花了大价钱找放心的工坊自费印刷的。
为了保密,当时也没有敢多作印刷,只印了两册出来。这些年我们几代人一直悉心翻看学习,也没想过再去多印制,毕竟每一次复印,都有可能造成流传出去的风险。
自从这本书从我父亲传到我手里,这么些年来,我一直保存的很好,可是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它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传了几代的书啊,就糟蹋在我手上了!”
说话间,张济民言语哽咽,浑浊的目光中,泛出两滴眼泪。
听着张济民缓缓陈述着的话,许伯安心里也颇为不是滋味。
胡少杰装模作样的面露惋惜神色,见张济民话音落下,急忙抽了一张抽纸递了过去。
张济民却并没有接过那抽纸,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白格子的手帕,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滴,似乎是担心落在书页上。
胡少杰压着心里剧烈的心跳,脸上作出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说道:“师父,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混蛋,要是让我知道是这是谁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张济民目光灼灼的望向胡少杰,道:“小胡,那日我打电话叫你来替我待客,你来这里后,都发生了什么?”
胡少杰闻言,立刻目光含怒的望向许伯安,道:“我知道了师傅,罪魁祸首一定是他!当时我接到你电话赶到这里的时候,这家伙正在你桌子上随便乱翻,
甚至还对着你办公桌玻璃板下面的药方拍照,我见他行动奇怪、神色诡异,当即就言辞严厉的制止了他。
这家伙有些恼羞成怒,当即和我起了言语冲突,后来我说要叫保安,他就心虚的离开了。”
许伯安并没有半点儿回应的意思,只是笑呵呵的望着胡少杰颇有演技的发挥,心里平淡如水,像是在看无聊的小丑玩抛球一般。
张济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要听这个,我是问这本医书当时是怎么样的!重点是这本书!”
胡少杰装模作样的愣了一下,才说道:“哦,对,书啊,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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