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地,也尽是老弱妇孺。
倘若有朝一日,关中有难,秦政该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嬴政烦闷难耐,最终摇头叹息:“不能再急了啊!”
另一边,扶风城外某座居民房中。
项羽面色铁青,怒不可遏。
此前嬴成蟜当众表态,让所有人都听他的命令,结果除了少数与项家交好的六国旧贵,听从他的调遣,其余人鸟都不鸟他,只跟在嬴成蟜身边,气得他心下直骂嬴成蟜虚伪。
自己都答应嬴成蟜,帮自己救出叔父后,替他效力,他竟然如此对自己,真是个鸟人。
“什么狗屁长安君,不过就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正当项羽阴沉着脸,几乎快要骂出声的时候,身后的范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喊了一句:“羽儿!”
“叔父.”
项羽一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骂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范增抬手示意:“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走吧。”
“是。”
项羽沉沉点头,二话不说的跟范增回到自己房间。
“鸟人!真是卑鄙无耻!”
回到自己房间后,项羽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拍案大骂。
范增眉头微皱,冷声斥道;“少将军如此急躁,怎能成就大事?”
“亚父.”
项羽哽咽一声,垂头丧气道;“大仇未报,两位叔父,一位惨死在秦贼手中,一位被秦贼抓捕,生死不明,如今又逢恶人辱没,项羽心有不甘啊!”
“人不自辱,何人辱之?”
范增冷漠的像一尊雕塑,似乎对项梁的死,项伯的危险,毫不在意。
项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冷静下来,朝范增恭敬行了一礼:“亚父教我.”
“少将军之困局,只在一时胜负欲也。”
范增肃然道:“自吾等从楚地来咸阳,诸事不顺,前有刺杀赵昊未遂,折了项将军,后有被困咸阳,遭人排挤,如今项伯被抓,更是将吾等立于桅樯之下。
少将军试想,六国何以覆灭?当初六国合纵抗秦,本能削弱暴秦,还天下太平,奈何六国都不齐心,最终被秦国逐步化解,功亏一篑!”
“如今六国覆灭,吾等苟延残喘至今,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复辟失去的山河社稷!”
“然,心怀天下者,哪一个不是深谋远虑之辈?凡此种种,足以证明,天下之争,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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