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犯人是不能插嘴的,否则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好在笞刑是最轻的肉刑,也就打几下屁股,不会造成多大的损伤,等板子打完之后,曹参才询问刘邦案情。
而刘邦见曹参没有阻止陪审对自己行刑,想来这陪审是王县令的人,便咽下了这口恶气,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事情经过。
跟夏侯婴讲的大差不差。
曹参听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夏侯婴:“你可为你的言行负责?若敢欺瞒,或者作伪,可是要受重罚的!”
既然打定主意为刘邦脱罪,夏侯婴也没有任何估计,当即昂首答道:
“小人只是陈述事实,不敢欺瞒上吏,冤枉他人!”
“好!”
曹参微微颔首,朝身边的陪审道:“既然此事只是一起误会,某认为,当无罪释放刘亭长,不知汝意下如何?”
“曹狱掾乃此次案件主审,某只负责记录,询问,不做判罚,一切以曹狱掾决断!”
陪审面无表情的递上一封简牍,淡淡说道。
曹参愣了一下,从他手中接过简牍,看了眼刘邦,又看了眼夏侯婴,正色道:“现在本狱掾宣布,此案刘季.”
“且慢!”
正当曹参准备宣布刘邦无罪的时候,堂外忽然走来两人,众人看去,竟是王县令和一名青年。
看到王县令,刘邦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到那名青年,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因为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属员。
而这属员,是第一个发现夏侯婴受伤的人。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是个意外,还是故意为之,不光夏侯婴可以作证,他也可以作证。
现在王县令带他来讯狱大堂,想来是来翻案的。
“狗贼,你他娘的敢出卖我!”
刘邦见到青年,勃然大怒。
王县令冷笑一声,没有理他,抬头看向曹参,沉声道:
“曹狱掾,本县让你审案,你就是这么审的?”
“这”
曹参愣了一瞬,连忙走下主位,朝王县令行礼:“下吏见过县令!”
“哼!”
王县令冷哼一声,沉着脸道:“本县坐镇县衙,接到民众举报,说此案另有隐情,便将证人带到了此处,你且听听他的证词,再作判罚!”
曹参一听发现不对,急忙询问:“县令,此人不是刘亭长的属员吗?如何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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