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嬴政皱眉打量了一阵,默然不语的走向两个人影。
“敢问大姐,这片田地是你家的吗?”
正在耕地的妇人停下了手中的农活,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疑惑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还有闲心来这里,是买地的吗?”
“呵呵,我们不买地,就四处逛逛,敢问大姐,你是佣耕吗?”
“不是哩,这些地都我家的!”
妇人摇头喘息道。
“哦?你家这么多地啊!日子可好过?”
嬴政笑着追问。
妇人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好过什么哩,皇帝下了那么大的劲,老世族都跑光了,谁还敢强买强卖?现在你想卖,都没人要!”
“为何要卖地啊?没钱吗?”
嬴政一边问,一边从赵高那里要来一水袋,递给妇人。
妇人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水袋,朝嬴政道谢:“多谢大伯。”
说着,将水袋里的‘水’倒进泥碗,转身朝身后的少年呐喊:“娃子哩,快过来喝点水啊!”
“来勒!”
少年应了一声,丢点手中的农具,飞快跑到妇人身前,端起水碗,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刚喝两口,他就发现了不对,一脸惊喜的叫了起来:“阿母,是黄米酒!”
“大伯心善哩”
妇人疲惫的笑了起来。
嬴政将水袋递给少年,笑道;“这次出来带得不多,这个一并给你们”
“阿母.”
少年怯怯的不敢接,妇人摸了摸他的头,眼角泛着泪光的接过水袋,朝嬴政躬了躬身。
嬴政抬手虚扶起她,又问:“大姐,你男人呢?怎么不来帮你耕地?还有,为何不用耕牛?”
“呵呵,你这大伯,一看就不通农事.”
妇人淡淡一笑,感慨似的道:“这几年,谁家里还有男人呐,男人可金贵哩!你怎么这都不知道呀!耕牛呀,都卖了,给男人上路用.”
“哦?这么说,你男人服傜役去了?”
嬴政自然明白他说的上路是什么意思。
但妇人却有些埋冤的道:“不是徭役,哪个男人敢在春耕的时候不下地?修皇陵去了!”
“娘,别伤心,还有我呢.”
少年低声说了一句。
妇人冷笑:“你?你是没长大而已,长大了不修皇陵,就是修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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