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秦五十万军卒一起死,自己如何对得起老将军,对得起陛下?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
想到这里,屠睢内心复杂到了极致,脸上却非常平静,径直离开了。
“嘭!”
送完译吁宋回去,赵佗直接来到任嚣的府邸,一拳砸在桌案上。
此时,任嚣正在审阅南海的军政,听到赵佗的动静,不由眉头大皱,沉声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那竖子简直欺人太甚!”
赵佗义愤填膺地怒骂一句。
“住口!”
任嚣脸色骤变,连忙离开座位,走到门口,朝门外张望了一圈,发现没外人在,才暗舒了一口气,冷声道:“将军请慎言!”
“郡尉,我心憋屈也!哎!”
赵佗愁眉苦脸的看了眼任嚣,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坐在软垫上。
任嚣皱眉看了他一眼,随手将木门关上,平静道:“发生了何事?”
“本以为我等代替老将军,执掌南海军政,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到陛下竟让公子昊担任监军,而且,吾等与他素无瓜葛,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交恶了?”
赵佗一边朝任嚣倒苦水,一边讲述今日发生的事。
任嚣听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隔了半晌才感叹一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哎,别说了,他今日那番言论,不光译吁宋被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万一他真那样做,西瓯国势必会乱成一锅粥,到时候咱们想要靠西欧国站稳脚根,恐怕难上加难!”
赵佗叹息一声,随即看向任嚣,满脸希冀地道;“郡尉,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将军别急。”
任嚣抬手示意赵佗冷静,然后陷入沉思,隔了片刻才若有所思地道:
“据我所知,公子昊在咸阳大搞改革,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他在朝中根基浅薄,此番被陛下派来南海担任监军,除了搭救老将军,想来也是想让他建功立业;
所以,他不可能一直跟咱们不和”
“哦?”
听到任嚣的话,赵佗眼睛一亮,不由道:“郡尉的意思是,咱们能跟他重修于好?”
“有这个可能!”
任嚣道:“之前老将军的事,他一直怀疑此事与我们有关,对我们有结缔,实属正常,只要我们跟他解除误会,说不定能跟他同舟共济!”
“这”
赵佗听到任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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