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诌車根本不在乎他的怒火,依旧表情淡淡地道:“桀骏说得对,此番正值我西瓯生死存亡之际,当以大局为重!”
说完这话,直接五十诌安,扭头看向译吁宋:“我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
译吁宋迟疑了一下,暗牙一咬,道:“我虽然没有对付秦军的办法,但有两条退路!”
“哦?快说来听听!”
诌車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却听译吁宋道;“回父亲,这第一条,就是派人去闽越国,向无诸表达臣服之意,让他接应我们入闽越国!”
“什么!?”
译吁宋的话,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引起了轩然大波。
刚刚因为诌車将太子之位拿来悬赏办法而不满的诌安,忍不住朗声大笑:“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好办法,原来是向人俯首称臣!”
“让我们臣服无诸,想都别想,三兄真是被那秦国公子吓破了胆!”
“三公子,闽越是我们的仇敌啊,我们是伟大的越王勾践的嫡系子孙,怎么能投靠旁系之人!?”
“没错,吾等不同意!”
随着诌安的笑声响起,其余人也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
只有诌車面无表情地道:“译吁宋,这办法不行,你还有什么办法?”
译吁宋苦笑一声,道;“还有一办法,就是趁着秦军还没有对我们大规模围剿之前,投奔南越诸部,联合他们共同对抗秦军,吾等同根同源,相信他们应该会收留我们!”
“不行!”
刚才那名年纪稍大的长老闻言,当即表示反对;“我们西瓯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要我们离开自己的家园,东奔西走,还不如跟秦军血战到底,誓死捍卫我们的家园!”
“而且。”
“就算秦军有意向我们复仇,他们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也不敢贸然进入我们的腹地,我们可以以逸待劳,利用地形,毒物,瘴气与他们纠缠,我就不信他们能拿我们怎么办!”
“这”
众人闻言,似乎觉得有道理,纷纷看向诌車。
诌車沉吟了几声,道:“既然诸位不同意向闽越称臣,又不肯联合南越诸部,那就以逸待劳,静观其变!”
“好!”
众人齐声应了一句,然后陆续退出了洞府。
目送众人离开,译吁宋摸着刚刚被诌車打红的脸,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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