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邹安有些烦躁的道:“莫非是译吁宋搞的鬼?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没想到他连父亲都不放过,这个畜生!”
“大公子息怒,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麻烦,既然赵佗有意让我们伏击这些秦军,我们何不让译吁宋过来跟我们一起伏击他们?”
刑余眯眼道:“如果他答应过来,说明他没问题,如果他不答应过来,则说明他有问题!”
“可是,那些秦军距离我们不远了,译吁宋如何来得及?”
“大公子怎么还不明白,他来不来是一回事,我们伏击秦军是另一回事!”
“这”
邹安迟疑,似乎依旧没明白。
这时,躺在地毯上的那个奴童,笑着爬了起来,走到邹安身边,轻声解释道:“刑余将军的意思是,功劳全给你,风险由译吁宋担!”
说着,看了眼刑余,又道:“我们伏击了秦军两次,且两次都成功了,您说秦军会不会疯狂的报复我们?一旦秦军开始报复我们,译吁宋赶来,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可是.”
邹安有些犹豫:“这样译吁宋不是凶多吉少?”
“哎哟我的大公子,您还有那份善心啊,译吁宋可不会这么想,说不定他也在算计您呢”
“刑余将军你看.”
刑余闻言,鄙夷的看了眼那名奴童,随即朝邹安道:
“虽然他的话不是很中听,但中原有句俗话,死道友不死贫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这样安排并无不妥!”
“好吧,那就听你们的”
邹安并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眼见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都达成了一致,他也懒得多想,当即便同意了。
很快,跟随邹安伏击王翦的西瓯国众将就齐聚在一起。
当他们听说邹車死在了秦军手中,一个个愤怒不已,嚷嚷着要秦军血债血偿。
邹安闻言,看了眼刑余,也露出愤慨的神色:“秦军杀我族人,烧我村庄,害我国君,此仇不共戴天!
传我命令,立刻将此事通知附近部落,让他们跟我们一起抵抗秦军暴行!”
“杀光秦军!为君上报仇!为族人报仇!”
众将纷纷呐喊,很快集结军队,向着越城岭方向进发。
另一边。
湿漉漉的树林下,一队队秦军正在通过越城岭。
这是西瓯国腹地最后一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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