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嗯,知道就好,先下去吧!”
“诺!”
此时的天色,已经是后半夜的灰白。
虽然天空偶尔刮些寒冷的秋风,但因为林木茂盛的缘故,营地里的士兵并没有感觉多寒冷。
公子良看了看营地里的篝火,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实在忍不住对公子高道:
“三兄,咱们的士兵忍了两个多时辰了,都快天亮了,伱说闽越水军会不会出现啊?”
公子高面无表情地回道:“两个多时辰算什么?昊弟不是说了吗?等不来闽越水军,就拿赵佗和任嚣这两个杂碎开刀,你在急什么?还怕不能立功赎罪?”
说着,环顾了一圈静悄悄地营地,若有所思地道:“我估计,闽越那边如果得知咱们内乱,肯定会来趁火打劫,而今晚,也确实是个好时机;
我要是闽越水军的将领,肯定会忍不住,很有可能今晚就来偷袭!”
公子良挠了挠快长脑子的头皮,不置可否道:“我看也差不多,再不动手就天亮了,不过,此处距离石浦有四五十里,而此时却没发现石浦那边的闽越水师有半点动静;
这闽越将领的耐性可真好啊!”
“做大事的人,哪个没有耐性?”
公子高道:“若赵佗和任嚣有耐性,也不至于被昊弟处处算计!”
“那不一样,赵佗和任嚣纯粹是被昊弟逼反的!”
公子良耸肩道。
“胡说!”
公子高瞪了了他一眼,沉声道:“如果没有反心,谁逼也没用,尤其是领兵在外的大将,必须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可惜那赵佗和任嚣,不是咱们老秦人,跟咱们始终不同心”
“呵,没想到三兄看得这么明白,看来不输咱昊弟啊!”
公子良有些好笑的道。
公子高摇头苦笑道:“我也就事后分析而已,哪有昊弟有远见”
“咦”
公子良闻言,轻咦了一声,然后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经过,又小心翼翼地道:“你说,如果没有昊弟,赵佗和任嚣会怎样?”
“这”
公子良迟疑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地道:“以父皇对大将的态度,他们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就像王翦和蒙恬一样,领军镇守一方.”
“完了完了,如果真是这样,父皇百年之后,整个南越岂不是他们的?”
“可惜,没有如果了.”
公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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