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无涯小声地朝赵昊禀报。
赵昊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道:“西瓯军队是译吁宋的,想来这些闽越人还不相信他,让人在河岸隐秘之地架起火炮,放飞一些热气球,观察他们的舰队,在回程上设置拦江锁,以防他们逃跑。”
“好!”
无涯应了一声,很快走了下去。
与此同时。
刚刚解救公子良的秦军,与摔在地上的骑兵,互相缠斗在了一起。
而这名骑兵,不是别人,正是此次率军偷袭的游击将军,飞扬。
只见双方武器在夜幕下,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额一阵火花。
伯仲之间的较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分出胜负的。
可即便飞扬与这名不知哪冒出来的秦军,战得难解难分,依旧无法挽回已经崩塌的军心。
他的耳边充斥着自己部下的哀嚎,惨叫,皮肉被利剑割破的声音是那么的沉闷,却能在嘈杂的战场上传递到他的耳膜。
飞扬急切的想要将这名秦军斩杀,但身边成片倒下的闽越军和那些惨叫声,又让他心神大乱。
高手过招,往往一个分神都可能送命,更何况此时的他,已经彻底乱了方寸。
虽然还不至于马上命丧这名秦军之手,但对方占据了上风,他只能被打得节节败退。
如果可以,他情愿跟对方一命换一命。
可战争,从没有如果。
此刻的飞扬,已经知道自己的归宿是什么了,能做的,就是战至最后一刻。
也算是为无诸尽最后一份忠诚了。
不管在哪个时代,乃至于后世,人们最初总是敢于怀揣任何不可能的梦想。
十二岁的时候,想学甘罗拜相,成千古佳话。
等到了十八岁,就想学霍去病,成冠军侯,取祁连山,封狼居胥。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会慢慢地发现,很多东西其实只能用来鼓励自己前行,永远的遥不可及。
年轻的时候,飞扬也是喊着振兴闽越,反攻中原这样的口号的,可最后,他连闽越核心圈都没有走进去,只成为了最外围的游击将军。
如果今夜得手了,他的名气甚至能压沐阳一头。
可惜,周围的战圈在不断缩小,等到战圈小到以他为中心的时候,也就代表这闽越大军彻底折戟沙场了。
“这个闽越将领,倒也是一条汉子!”
赵昊此时就像个局外人一般,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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