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顿时语塞,不由面色羞愧的低下了头,嘟囔道:“秦人灭松溪水军的手段,实在太过诡异,居然能从天上攻击,简直匪夷所思;
还有那犹如雷击般的武器,我们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如今,我们虽然占据地利,但秦人不可能一直停留在石浦;
想必那些‘神器’的数量还少,无法一口气灭掉我闽越,所以他们才按兵不动;
等他们拥有足够多的‘神器’,我们将完全处于败势,还谈什么破敌之策?”
哗!
全场哗然。
有的人交头接耳,满脸担忧。
有的人义愤填膺,准备跟秦人鱼死网破。
还有的人思绪万千,想着怎么苟活于世。
无诸也不禁开始毛骨悚然,想起了国破家亡的场景,那是无比的凄惨。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大夫沐奎,忽然开口道:“大王,依臣下之见,不如向秦国称臣?”
“什么!?”
“向秦国称臣,你想都别想!我闽越决不投降!”
“不错!你沐家死了一个沐阳,就觉得天要塌了吗?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我们坚决不降!”
原本揣揣不安的闽越众臣,听到沐奎这话,顿时同仇敌忾。
无诸也有些不悦地道:“沐大夫丧失爱子的心情,寡人表示理解,但现在议论的是国事,不是私事,还请慎言!”
“是啊沐大夫,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战事稍有不顺,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能拱手投降呢?”季粟皱眉道。
“诸位!”
面对无诸与众臣带来的压力,沐奎面无表情的扫视他们一圈,而后平静地道:“能否静一静,听我细说?”
“对!听沐大夫把话说完!”
方虎在这时站了出来,力挺沐奎,众臣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渐渐安静了下来,准备聆听沐奎的高论。
只见沐奎依旧平静地道:“大王,诸位,我说的是称臣,不是投降,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投降是将我闽越国完全去掉,成为秦国的一部分;
而称臣则是成为秦国的藩属国,向秦国国君臣服,岁入供奉,以秦国国君为至尊,但实际上,我们仍保留一个国家的政权;
比如说,独立的执政能力,独立的统治权力,独立的军队;
就像周朝那时的诸侯国一般;
这样,我闽越国虽然失去了一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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