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已经结束了,原本以为任嚣带着骑兵进城,赵佗会很快赶来救援,没想到在他之前,居翁还带了几千步甲进城,我们的埋伏没有发挥真正的作用就暴露了;
而且,此次伏击还有漏网之鱼,把消息传递给了赵佗;
末将无能,不仅没有留下任嚣,还没能把赵佗引进城。
不过我军生擒了黄同和居翁,冲进来的叛军,除了死在战乱中的,也就跑了十几名骑兵,居翁带来的步甲全被俘了!”
听到这里,王翦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老夫猜到任嚣会利用老夫露出的破绽,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话在夏无且听来,似乎有点凡尔赛的味道,你预判了别人的预判,还把别人打得那么惨,竟然还好意思惆怅?
夏无且白了王翦一眼,也放下茶杯道:“虽然此战没有留下赵佗和任嚣,但他们手中的骑兵,几乎消耗殆尽,光靠那些步甲,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呵呵。”
王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看向吴年,又道:“陛下可回来了?”
“据司马艁所言,他冲到山脚的时候,陛下就已经收服了那些叛军,现在应该快回来了!”
“陛下不愧为陛下,光靠一己之力,就收服了叛军!”
王翦捋着胡须赞叹了一句,随后摆手道:“
“先召集城内的军民,修缮房屋,等陛下回来再说!”
“诺。”
吴年应诺而退。
很快,他就来到幕府,召集城内所有军侯,布置王翦交代的任务。
“此次修缮房屋,以自愿为主,不可强行征用民夫,否则军法无情,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哦对了。”吴年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环顾众人道:“那名抓住黄同之人,你们可清楚?”
“启禀将军,那人名为灌婴,是末将在城中招募的勇士!”
一名军侯连忙站出来拱手说道。
闻言,吴年面色大喜:“想到咱们临尘城还有这号人物,快召他过来,我要带他去面见老将军,给他请赏!”
军侯面色古怪,一时并不接话。
“怎么了?”吴年有些疑惑的追问道。
“将军。”
军侯压低了声音:“此人虽然是一名勇士,但也是一名商人,商人追逐利益,如果他被叛军有机可趁,我等该如何向老将军交代?”
“这”
吴年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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