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不了,如何让秦人满意?”
一听到这话,无诸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道:“算了,既然没有合适的,那就不要自取其辱了,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啊?这”
沐奎故作不知的瞪大眼睛,而后痛哭流涕道;“莫非大王要拉着全国跟秦人决一死战?要是秦人发狠,我们闽越就真的没了,大王三思啊,且不可对不起先祖这份基业.”
“谁说本王要拉着全国跟秦人决一死战?”
“难道大王跟老臣一样,有了一个好的人选?”
“嗯?”
无诸一愣,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从沐奎踏进宫殿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跟无诸说一句译吁宋的事,这让无诸不禁满心疑惑的同时,也产生了好奇之心。
无诸追问道:“什么人选?沐大夫在说什么?”
沐奎眼中闪过一抹迟疑,结结巴巴地道:“是是.”
“是什么!快说啊!”
无诸不耐烦的一拍书案。
沐奎脸上闪过一抹纠结,随即一副大义凛然的道:“是大王的妹妹,樱落公主!”
“放肆!”
无诸勃然大怒,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侮辱似的,一把将身前的书案掀翻。
沐奎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请罪:“大王息怒,大王息怒,要杀要剐,且听臣把话说完!”
“若不是看在你儿子为国尽忠的份上,本王今日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王,老臣儿子一死,能换闽越平安,老臣会毫不犹豫的让他牺牲,可是,老臣儿子终究不是公主,
如今牺牲公主一人,可保我闽越全国,大王在犹豫什么?
昔年勾践为了复国,可以曲身敌国,尝敌粪便,我王也是闽越一代英主,为什么就不能像先祖那样舍弃一丝亲情?!”
“你,你,你”
无诸被沐奎气得浑身颤抖,忽地一拔腰间佩剑,怒喝道;“你给本王住口!再敢多言半句,本王必杀你!”
“老臣方才已经说了,老臣为了这个国家,儿子可以不要,老臣这条命也死不足惜,只是大王平日自诩越王勾践,要做勾践那样的雄主,臣自诩范蠡,文种,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说着,沐奎毫无惧色,甚至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直视手持利剑的无诸:“大王要杀老臣,老臣不介意第一个去见先祖,只怕大王日后国破家亡,无颜面对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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