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瞪大眼睛,想要训斥王离两句,最终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摆手道:“算了,不怪你。我知道你们都在关心我,其实,我没什么的,你们不用担心。”
说着,他又自顾自的走到桌案前,拿起一个信封,递给王离道:“这是李福送来的胡亥书信,他说父皇在东巡途中,经常提及我这个长兄,以后要向我这个长兄多多学习,还让我给他炼制一把上好的钢剑,他要开始学习剑术了”
“胡亥给长公子的信?”
王离有些诧异的接过书信:“他怎么想起给长公子写信了?”
“我也不知道”
扶苏摇了摇头,沉吟道:“但这笔记,确实是胡亥的笔记。”
“长公子见过胡亥的笔记?”
王离一边翻看胡亥的书信,一边好奇的询问扶苏。
扶苏笑着道:“以前父皇忙的时候,弟弟妹妹们的课业,都是我帮父皇检查的,宗正府只负责收集.”
“原来如此.”
王离恍然,忽又想起一件事,笑道:“那公子昊的课业,长公子检查过吗?”
“他”
扶苏想了想,摇头道:“未曾检查过”
“为何?难道公子昊以前不上课?”
“倒不是不上课,就是.”
扶苏不好意思说自己父皇忘了赵昊这个儿子,没有过问过他的课业,便转移话题道:“其实,胡亥跟昊弟一样,都是可怜的孩子”
“他母亲刚生下他不久,便抛弃了他。”
“因此,他对亲情素来淡漠。毕竟从呱呱坠地,到一天天长大,他从来都没有过母爱,也没有过父爱。唯一可以算作亲人的,只有他的乳母,以及每一个皇子都有的启蒙老师。”
“五岁之前,胡亥都是他乳母照料的,后来到了七岁,一次父皇偶然兴起的家宴,他第一次进入了父皇的视线,父皇便喜欢上了他,再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虽然父皇的子女众多,但胡亥从来不跟我们交流,更没有多少兄弟姐妹之间的天伦之乐,互相陌生得形同路人。”
“在所有兄弟姐妹中,除了我,其余皇子都认不全自己的血肉同胞,胡亥也一样。”
听到这话,王离不由蹙起了眉头,疑惑道:“既然胡亥如此生疏自己的兄弟姐妹,为何突然给长公子写信?”
闻言,扶苏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
“这小子一直都很机灵,怕是在父皇那里发现了什么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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