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秦;
幸亏本王识破了他的奸计,才没有让他得逞!”
“哦?”
众臣心头一动,纷纷将目光落在嬴成蟜身上。
冯去疾道:“敢问长安君,你勾结宫中何人作乱?”
“哈哈哈!”
嬴成蟜仰头大笑,随即将目光落在赵高身上,见赵高不敢跟自己对视,又满脸鄙夷的移开目光,视死如归地道:
“想要本君告诉你们那个人,做梦!
你们这些嬴政老臣,无一不是趋炎附势之辈,当初本君得势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是怎么对本君的?
后来嬴政得势,你们就巴不得本君去死!
本君错就错在没有弄死赵姬那个贱货,让她勾结嫪毐杀了本君的母族,否则,你们这些货色也配高居庙堂?”
“乱臣贼子休得狂悖!”
一名曾经巴结过嬴成蟜的大臣,气得面红耳赤,愤声高喝。
嬴成蟜看都没看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在胡亥身上,道:
“本君在你身上看到了嬴政的影子,可惜,赵昊不是本君,他会夺走你的一切,你永远也别想登基称帝!”
此言一出,胡亥脸色煞白,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虽然他明知道嬴成蟜是在挑拨离间,但就是生不起跟赵昊作对的勇气。
眼见嬴成蟜不供出赵高的罪行,赵昊也没有了耐心,当即决断道:
“嬴成蟜犯案的始末,诸位大臣应该清楚了,但本王觉得,嬴成蟜的车裂之刑,还是轻了!”
“这”
众臣互相对视,心说车裂是大秦最重的刑法,怎么还轻了?
却听姚贾漠然道:“王上何出此言?”
“车裂乃天地古刑,即五牛分尸也。非万恶之人,不施此刑。当初禹帝杀共工,用的便是此刑。
后来,秦惠王杀商君,也是用的此刑。然,嬴成蟜何德何能,敢与商君同刑?”
赵昊表情淡淡的说道。
众臣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以对。
是啊!
嬴成蟜的威望权力功业能大得过商君?
若将嬴成蟜的罪行一一罗列出来,又岂是车裂、灭族所能了结的?
“竖子狠心!果然不愧嬴政之种也!”
嬴成蟜狰狞地笑了。
这个‘种’字,明显有贬低赵昊的意思。
但赵昊却一点也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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